了搖頭,三清道祖不是誰都可以供奉的,這些店家很明顯不怎麼了解道教文化,只是覺得三清是是大佬級的人物,想著供奉這樣的人物,肯定不錯。
有這種想法的人肯定很多,其實。這是一個誤區,就好像那些佛教信徒一樣,除了寺廟。其實很少有人會在家裡供奉佛祖,更多是菩薩一類的。
佛祖一般是寺廟裡供奉的,而三清也同樣,一般只在道觀裡供奉,這些店家老闆在店裡供奉著三清道祖,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家不供大佛,這個道理在道教上也是一樣行得通的。
再次回到道協。範老和他徒弟不知道去了哪裡,秦宇看到房間有幾本關於道教介紹的書籍,反正也睡不著。索性就著油燈觀看起來,倒讓秦宇心裡頗有一種挑燈夜讀的感覺。
範老的這些書都是市面上買不到的,甚至有一兩本還是孤本,而對秦宇來說。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這類常識性的書籍。尤其是三國以後,國內的道教演變,這些都是他所不知道的。
這一看,秦宇倒是看得入迷了,要不是最後蠟燭燒完,秦宇也找不到蠟燭來換了,說不定還會通宵達旦的觀看。
次日,秦宇接了表哥張華和童敏。把他們安排在了一家比較有檔次的賓館裡,而在賓館前臺開房的時候。秦宇原本是想開兩間的,但是卻被表哥叫住了,說省的浪費就開一間。
聽了表哥的話,秦宇驚訝的看了眼童敏,直到看到童敏臉上的紅暈,才恍然醒悟過來,看來表哥和童敏的關係已經確定了。
“表哥,不錯啊,這麼快就拿下童小姐了。”開好房間後,童敏進房間收拾起旅行箱裡的東西,秦宇和張華兩人坐在外面廳堂的沙發抽菸。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表哥我是什麼人,玉樹臨風,又幽默風趣。”張華不要臉的自誇道,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宇給打斷了:“得了吧,人家童小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我看了童小姐的面相和表哥你很配,還有旺夫的作用。”
聽了秦宇的話,張華是喜笑顏開,笑不攏嘴了,對於自家表弟在風水相術上的本事,他是絲毫不懷疑,既然表弟這麼說了,他都不需要回家的時候再去找師傅看八字了。
農村大部分都有這樣的習俗,男女結婚一般都要請師傅來批八字,看看八字是否會相剋,要是有什麼問題,該怎麼解決,這些秦宇也是知道的。
不過隨著相術凋零,真正懂八字的人已經很少了,像現在比較流行的生肖克,在秦宇眼中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什麼屬蛇的和屬豬的不能在一起,蛇吃豬,屬虎的不能和屬猴的結合,聽到這些言論的時候,秦宇真的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古人測字算命都要八字,八字涉及到年月日時辰,要知道運這東西是無時無刻不在變化的,有這麼一句話: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籠統的用一個屬相來判斷男女能不能結合,只能是騙騙不懂行的人。
“對了,小宇你的那把劍,是李總透過關係來航空公司託運過來的,不過要比咱們的晚上一天,明天才可以到。”張華笑了一會,說起了正事。
“恩,這個我知道,明天我去航空公司取就是了。”秦宇答道。
“還有,我按你說的去找到了翹翹。”
張華的這句話,讓秦宇坐直了身體,對於翹翹這個給他親切感覺的小女孩,秦宇還是很關心的,想到自己原本答應他,一個多禮拜就回去找她的,結果這一拖就快半個月了,翹翹心裡肯定恨死自己了。
“翹翹目前在她居住的孤兒院附近的一家學校上小學,這也是李總出面走的關係,不然翹翹這樣沒上過幼兒園的,還是外來戶口,直接上小學是不可能的。”
“翹翹見到我的時候很高興,還一個勁的問我你什麼時候去接她,我告訴她你有點事情要忙,忙完了就去接她,小姑娘很懂事,雖然臉上掛著一個個大大的哭臉,但也沒有再纏著我問你的事情,不過倒是另外又一個女人一直在問我小宇你的事情。”
說到這,張華的眼睛朝著秦宇擠了擠,有些猥瑣的說道:“小宇,那個女的和你什麼關係,一個勁的追問你什麼時候回去?你這才離開幾天啊,你這傢伙真行啊,認識的女生一個個都這麼漂亮,那個莫小姐是,孤兒院的這個也是,比那些明星都漂亮多了。”
張華再提起莫詠欣,讓秦宇有些頭大,而且秦宇清楚表哥嘴裡說的女人應該就是指的冷柔了,對於冷柔為什麼會追問表哥自己的下落,秦宇也清楚那不是因為他的魅力,而是錢的魅力,他答應要捐給孤兒院一百萬的,冷柔急著見自己,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