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些專家互相稱呼都是張教授、秦教授,或者是老張、老秦這樣的,他也不知道那些專家的具體名字。
不過,蕭戰龍不知道,秦宇卻是一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從他看的那份資料上面顯示,從京城下來的那些專家,姓秦的只有一位,那就是秦海風。
秦海風真的是被蕭戰天的四哥被欺騙到了?
秦宇心裡突然有了另外一個想法。不過,到底是不是如他心裡所想,那還需要驗證。
“六爺,我記得你先前說過。那一次的地宮之行,也有幾個讓你疑惑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說說。”
蕭戰天看了秦宇一眼,沒有回答。一旁的蕭月月卻是再次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笑吟吟的給自己六叔的杯子倒滿,說道:“六叔。這故事真精彩,我都不知不覺聽入迷了,你就把一切都講給我們聽聽唄。”
“你這丫頭。”蕭戰天有些無奈的看了眼自己這侄女,自己侄女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怎麼不清楚,這是想讓他回答秦宇的話,只是,倒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這事情有些羞於開口啊。
“六爺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傳到任何的耳中,事情只有咱們在座的人知道。”秦宇捕捉住了蕭戰天臉上的那一絲羞愧,連忙保證道。
“罷了,這事情藏在我心裡很多年了,既然你們想知道的話,那我就都告訴你們吧。”
蕭戰天嘆了一口氣,端起杯子,大抿了一口茶後,說道:“這件事情看起來很簡單,就是陪同那些專家下了一趟地宮,然後犀牛石獸爆炸,一些專家受傷,接著我們就出來了,但是,事情遠遠沒有想象的這麼簡單。”
“先前我提到過,我們到達的時候,那地宮的門已經被開啟了,但是在那些工人發現這地宮時,這地宮的門是封住的,是那些專家將這地宮的門給開啟的,而封住地宮之門的是一塊石碑,但是,就在我們從地宮出來後,我四哥看著這地宮的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便詢問當時負責封鎖這裡的一位政府負責人,這地宮的門是被誰開啟的,結果就被告知是被那些專家給開啟的。”
“於是,我四哥便要求看看那塊石碑,因為很多時候,豎立在地宮門前的石碑,一般都會在上面記載著這地宮的來歷和作用,就好像一座墳墓的墓碑一樣。”
“然而,等我和四哥他們走到那存放石碑的臨時搭建的帳篷內時,根本就沒有能看到石碑,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地的碎石,這石碑,被認為的敲碎了,而且還是敲的粉碎的那種。”
蕭戰天這話一出,秦宇,蕭曖曖兄妹全部精光一閃,一塊有可能關係到地宮來歷的石碑被人為的敲碎了,這是有人不想讓蕭戰天他們知道,這地宮到底是什麼來歷?
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要進行內部調查,然而,一番調查之後,卻發現,所有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其次,這帳篷外面雖然沒有人守著,但是離著帳篷不遠處就是臨時搭建的警衛員站崗的地方,要是有人想要開啟帳篷,不可能逃過警衛員的眼睛。
而且,事後調查發現,這帳篷也沒有任何損壞的地方,那到底這人是怎麼進入帳篷破壞掉的石碑,就成了一個難解之謎了。
“六爺,我想問一下,這帳篷是屬於四面全部都釘死了的嗎,屬於密不透風的那種?”秦宇突然開口問道。
“這到不是,帳篷的左右兩面還有後面各有一個通風口,不過,這通風口只有10厘米的寬度,高度還不到10厘米,就算是一個小孩也不可能鑽進去。”蕭戰天答道。
聽到蕭戰天這話,秦宇卻知道,事情的真相越來越往自己猜測的方向靠近了。
但是,石碑被敲碎,還不至於讓蕭戰天羞於啟齒,畢竟這石碑最大的可能是在他們到來之前就已經是碎了的,和他們倒是無關。
真正讓蕭戰天羞於啟齒的卻是他們看走眼了。
事情結束之後,蕭戰天幾人回到了蕭家,這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然而,在過去了幾天之後,蕭戰天的四哥突然找上了他。
“老六,咱們被人給耍了。”這是蕭戰龍見到蕭戰天說的第一句話,一開始蕭戰天還是滿臉的困惑,都不知道自己四哥說的是什麼事情?在四_川誰敢耍他們蕭家的人,嫌命活的長嗎?
然而接下來,蕭戰龍一番話,卻讓蕭戰天徹底的震驚了。
“老六,我這幾天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當天在地宮發生的事情,結果卻是發現了幾個可疑點。”
蕭戰龍回憶,當時,他們一行人是他們兩兄弟最前面,然後緊跟著的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