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饒是一向粗心大意的莫詠星也看出了不對勁。
“你還真說對了,這些人就是來踢館子的。”秦宇側頭。朝著莫詠星一笑,然後才將視線轉向張繼御這一群人的身上。
從一旁的夏經理剛剛報的編號,秦宇已經知道和天師府在一起的這些人來自哪裡的了,竟然是道協的人。
道協的人和天師府的人走在了一起。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了。秦宇嘴角微微翹起,也不開口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張繼御和老者慢慢走近。
“你就是秦宇吧。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我和張天師按照輩分,怎麼也算是你的長輩吧。來參加你的大師宴,連個基本的禮貌招呼都沒有。”老者看到秦宇依然站在原地不動,直接是上來一番質問。
“就算你以前和天師府有過節,但是現在張天師帶領著天師府的人來參加你的大師宴,這就是客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面對這老者的質問,秦宇一言不發,等老者說的差不多了,才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請問,你是誰?”
秦宇這話一出,莫詠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秦宇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人家指著他的鼻子罵了半天,他這直接來一個問對方是誰,這非得把那老頭給氣出內傷來。
而實際上,道協的這位老者也確實是被秦宇這話給氣到了,臉色鐵青,一字一頓的答道:“我是道教協會的常務理事柳楊富。”
“哦,道協的常務理事啊”秦宇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然後卻突然目光一轉,看向一邊的夏經理,“夏經理,咱們的嘉賓名單中有這一位嗎?”
“秦先生,有的。”夏經理也看出了秦先生似乎和麵前這批人不對付,而這批人完全沒有參加人家宴會的覺悟,全部一個個板著臉,倒像是來參加喪宴的。
不過在他的嘉賓名單上,確實是有這位道協常務理事柳楊富的名字,而且還是排著比較靠前的。
“秦宇,你這還沒成為大師呢,就對道協的柳理事這麼不敬,要是讓你成了真正的大師,那不得更目中無人。”張繼御算是看出來了,這柳理事論嘴皮,明顯不是秦宇的對手。
“原來是天師府的張天師,不知道張天師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情。”秦宇笑呵呵的問道。
“沒什麼事情,就是得知秦宇你要舉辦大師宴,這也算是玄學界的一件大事,特意來恭賀一下。”張繼御的城府要比柳楊富深沉的多,面不改色的說道。
“那就多謝張天師的恭賀了,我已經心領了,要是張天師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可以回去了,聽說天師府今日也在舉辦祭祖大典,可惜我是抽不開身了,下次要是有機會,一定趕過去參加。”
秦宇這話一出,張繼御的臉也是陰了下來,而一旁的莫詠星又是再次笑了出聲,心裡嘀咕道:“秦宇這小子也太焉壞了,這是根本不給對方留情面啊,一點臉皮都不顧了。”
實際上,秦宇心裡確實是沒打算給張繼御留什麼臉皮,反正他和天師府是已經撕破了臉,關係不可能緩和的,既然這樣,又何必還假惺惺的演戲呢。
再者,對方是來者不善,明擺著是來拆臺的,對於來拆臺的人,他也不需要和對方虛與委蛇,直接話說開了就是。
“秦宇,我是你們玄學會親自邀請的,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柳楊富拿著手裡的請帖質問道。
“哦,柳理事你自然是可以進去,道協的朋友也可以進去,不過張天師要是臉皮厚,要跟著進去,我自然也不會攔著,也就是多安排幾雙碗筷的事情,還吃不窮我的。”秦宇笑眯眯的答道。
“秦宇,張天師是我一起邀請來的,怎麼可能讓張天師回去,你不要太過分了。”柳楊富怒道。
“什麼過分,整個玄學界都知道我和天師府有過節,我也不相信我們這位張天師來參加我的大師宴是真正的來道賀的,就算是道賀,我也可以不接受吧。”秦宇攤了攤雙手,隨意的答道。
“你這樣還有五品相師的風範嗎?”
“五品相師也是人,不是聖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秦宇毫不猶豫的打斷了柳楊富的話,隨即冷笑的問道:“柳理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如果一個人打了你一拳,然後笑呵呵的和你說,要保持風度,不知道柳理事你是會選擇還手還是不還手呢?”
說完這話,秦宇還撩了撩衣袖,左手在右手上輕擦了一下。
“那得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能打到我了。”柳楊富冷哼了一聲,“我倒是要讓玄學界的朋友都來評評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