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智珠大師,還有這些都是光孝寺的僧人。”
“阿彌陀佛,見過各位大師。”
錢老朝著智仁大師等人行了一個佛禮,一旁的馬爾科姆也有樣跟樣,智仁大師也跟著回禮,幾人寒暄過後,便上了大巴車離開機場。
“秦師傅,倫敦大學裡面的氣場現在很是混亂,你佈下的那個風水局恐怕也支援不了多久了。”
一上了車,錢老就跟秦宇說了學校這幾天的氣場變化,秦宇仔細傾聽著,看到一旁的馬爾科姆的著急表情,笑著說道:“我回去就是為了解決這事情,這學校的混亂氣場還要仰仗幾位大師。”
秦宇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向智仁、智閒還有智珠三位大師,三位大師謙虛的低吟了一聲佛號,智仁大師開口說道:“秦居士客氣了。”
大巴車是直接開到了倫敦大學的校門口,秦宇一行人從大巴車上下來,三位大師看了眼這學校,神情便變得嚴肅起來,以他們的修為自然是可以感覺到這氣場裡面的怨氣。
“秦居士,這學校好大的怨氣,按理說學校這種地方是不該這樣的。”智仁大師皺了皺眉說道。
“這裡面曾經死了不少人。”
秦宇簡單的把事情給智仁大師說了一遍,智仁大師聽完之後,臉上露出瞭然的神情,嘆道:“這宗教之爭是害人不淺啊。”
“歷史上歷代宗教都會想要排除異己,這樣的流血事件並不少見。”
秦宇跟著點頭認可,不止是國外的教會之間存在這些事情,國內的佛道兩家的爭鬥也是不少,只是最近才變得平和許多。
“智仁大師,你們打算怎麼鎮壓住這些怨氣?”秦宇開口問道。
“這股怨氣,不是簡單的超度就可以的。”
智仁大師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師兄,三人交匯了一個眼色,點了點頭,才由智珠大師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盒。
“阿彌陀佛。”
這個木盒一拿出來,所有的僧人都誦了一聲佛號,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秦宇也是微眯著眼睛盯著這個木盒,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只見智珠大師將木盒開啟,和小心的掀開裡面的一層黃綢布,小心翼翼的將裡面的一顆珠子拿出來,捧在手心上。
“這是舍利?”
感受到這顆珠子裡面蘊含的佛力,錢老在秦宇身邊小聲的驚呼道。
“不是舍利。”秦宇搖了搖頭,否定了錢老的看法,舍利他見過,是樸實無華的,而且形狀是略微有些變形的,並不是真正的圓形,但是這顆珠子圓潤光滑,隱隱還有瑩光出現,倒更像是一件法器。
智珠大師捧著珠子一步步的朝著學校門口走去,一直到秦宇讓人安下去的那根石柱面前才停下,左手一撩袈裟,直接在地上盤腿坐下,然後將珠子置於三寸位置,口裡低聲唸誦起經文。
“錢老,秦居士,這顆珠子是我師兄的本命法器,而且也是我光孝寺歷代高僧共同孕育的一件法器,是鎮寺之寶。”一旁的智仁大師開口解釋了。
這顆珠子的來頭很大,可以追溯到清初時期,是當時光孝寺的一位高僧的法器,這位高僧是光孝寺的方丈,同時也是佛界赫赫有名的大師,正是普德大師。
“原來是普德大師的法器。”
錢老聽了智仁大師的解釋,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而秦宇卻是一頭霧水的看著智仁大師和錢老,普通大師又是誰,他根本就不知道。
“秦師傅,普德大師在清初的時候很有名,那時候滿人剛剛入關初定天下,曾經邀請普德大師前往京城坐禪,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利用佛教的影響力,讓普通百姓接受他們的統治。”
錢老開始給秦宇講述起關於普德大師的故事,秦宇這才知道,這也是一位擁有傳奇色彩的高僧。
當朝廷的人找到普德大師時,普德大師卻直接拒絕了,以出家人不參和俗世間的事情為由婉拒了。
不過當時的滿人剛打下江山,一身的戾氣,自詡高漢人一等,普德大師的拒絕,引起了他們的憤怒,便打算派一支騎兵深夜屠盡光孝寺的僧人。
只是,當這支滿人士兵晚上來到光孝寺時,卻發現光孝寺門口坐著一個僧人,等他們走進一看,這僧人正是普德大師。
普德大師一個人坐在光孝寺的門口,手裡拿著一顆珠子,看著圍上前計程車兵,也說說話,就這麼唸誦的經文,那些士兵遲疑了半響之後,最終還是有兩位士兵舉起手中的長矛朝著普德大師刺去。
只是,當那兩士兵舉起長矛的瞬間,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