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二人俱是滿眼豔羨。
這兩位福晉,尤其是八福晉赫舍里氏進門都三年了,可是一點喜訊都沒有,自是盼子已久!至於十一福晉伊爾根覺羅氏進門也快一年了,夫妻恩愛,自是也盼著孩子呢!
這等羨慕的眼神,叫昭那叫一個如坐針氈!
尼瑪,這叫什麼事兒啊!想懷的沒懷上,她這個不想懷孕的,卻老蚌懷珠了!真是沒處說理去!
八福晉含笑道:“倉促聞喜,實在來不及仔細備禮,兒媳便帶了些官燕,還望額娘不嫌棄。”
昭心肝抽搐,被兒媳婦賀喜懷孕了……她勉力維持鎮定,吩咐白檀收下那兩盒官燕。
伊爾根覺羅氏也忙道:“淑淺連夜畫了一幅多子圖,拙作獻上,還望額娘斧正。”說著,她親手從身後侍女手中的錦盒裡取出那副卷軸,上前展開了,與昭瞧。
畫的一株石榴樹啊!石榴樹幹遒勁粗壯,枝葉繁茂,層疊的枝葉間碩大的石榴累累碩碩,十分喜人。更喜人的是石榴樹上還有一對松鼠,毛茸茸豐滿的大尾巴,眼睛繪得十分靈動,松鼠的小爪子正攀在石榴上,正要採石榴子吃、
昭看在眼裡,自是喜歡得緊,她連連點頭:“用筆細膩,描染極佳,更難得趣味盎然。這幅畫,堪稱佳作!”
伊爾根覺羅氏雙眸盈笑,靦腆地道:“額娘過獎了。”
赫舍里氏見自己送的好東西,連一句稱讚都沒得到,伊爾根覺羅淑淺一副不值錢的畫卻如此飽受稱讚,心中愈發覺得不平衡。
赫舍里氏盯著那多子圖,心下一動,忽的陰陰幽幽道:“畫上石榴樹,似乎是老樹了,弟妹這是什麼意思呀?”說罷,她斜眼睨了伊爾根覺羅氏一眼。
老樹上長石榴,大有諷刺老蚌懷珠之意!赫舍里氏這話簡直是不見血的軟刀子啊!
聽得這話,伊爾根覺羅氏小臉蛋一白,頓時慌了神,她急忙辯解道:“額娘,我……我不是……”
昭淡淡一笑,道:“的確是老樹,應該是百年石榴樹了,意頭倒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