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闆提及的貴族禮儀很是新奇。”
“這位是卿家的大公子,卿家是煉藥世家,是唯一一個沒有家主的世家,卿家子弟彼此之間非常的……民主”峒簫沉吟了下,才選擇了一個合適的詞彙。
民主?峒簫竟然理解了民主這個詞,張瀟晗一時有些感嘆,還是禮貌地對卿家這位大公子點點頭,“不同的社會階層,禮儀自然是不同的,我所說的貴族禮儀,我也沒有親自感受到,那種社會距離我非常遙遠,我也只是從書裡讀到的。”
張瀟晗一開口,大廳內就慢慢安靜下來,卿大公子露出微微嚮往的表情道:“因為踩到劊子手的腳而道歉,連仇人家裡的一滴水都不去觸碰,只有內心高貴的人才會去做的,只是耳聞,就心生嚮往,若是親眼所見,當會折服。”
“張老闆所在世界有修養如此之人,張老闆也一定是遵循了那個世界的規則。”旁邊有人說著,視線不由就落在張瀟晗手上,彼時,張瀟晗正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杯子裡的靈酒下去了大半。
張瀟晗挑眉道:“非也。”她將手裡的酒杯舉得高些,欣賞著杯子裡的血紅的汁液,然後抬眸看著那位修士道:“入鄉隨俗,我正在盡力適應你們這裡的禮儀,可是說句抱歉的話,我想我適應不了。”
那修士臉上現出尷尬來,卻沒有開口詢問,只是也將杯子舉得高些,遙遙敬著張瀟晗,張瀟晗配合著將杯子向前晃晃,在嘴邊抿了一口。
“可以詢問為什麼嗎?”卿大公子溫和地問道。
張瀟晗見眾人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