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雷道友,我還真得要感謝你啊,當初要不是你一力舉薦我坐在水域域主的位置,說什麼我也不會和楚道友一起到魔界轉了一圈,收穫了莫大的機緣。”張瀟晗笑得歡暢,雖說聽在大家的耳裡,滿滿的都是挖苦。
“先前多有不敬,還請域主責罰。”雷聖倒也早有心理準備,馬上就站起來賠不是。
“不敬?雷道友此言差矣,你一直很恭敬著呢,把我推到域主的寶座上,怎能說是不敬?”張瀟晗乜斜著雷聖,那眼神怎麼看都是想要琢磨琢磨雷聖的意思。
雷聖苦笑道:“這一點域主到也沒有偏差,我一向對域主都是恭敬有加。”
“是啊是啊,所以啊,我就是很器重你的,這次回來,就是打算要你做水域的域主,嗯,簡約那人奪了不少拍賣場,我看著就不順眼,你去將簡約的拍賣場全都奪了回來,重新回到九域修士手裡,立了如此大功之後,我就將水域域主的位置傳給你。”張瀟晗點著頭,深以為然地說道。
雖說知道張瀟晗的是玩笑,雷聖的額頭還是冒出一層冷汗來,張瀟晗分明是記仇了,要琢磨琢磨他,他這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答應?分明就是作死,不答應?那是域主的命令,他作為水域域內修士,不聽從域主的命令怎麼可以?瞧著張瀟晗,簡直是無可奈何。
他當然知道張瀟晗這是要出氣,可張瀟晗到底是說說而已還是與簡約商量好了擺他一道,便是說不清了,一想到簡約的手段,他便是死了的心都有,識海內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好像要再一次經歷。
楚清狂和藍優就笑吟吟地瞧著,能讓雷聖尷尬不已無言以對的時候可不多,就算以前雷聖在楚清狂手裡沒有少吃虧,那也都是小虧,雷聖吃了虧,口裡心裡也沒有服過,如此這般,簡直是前所未見。
“域主還是放過我吧,我可是被簡前輩搜魂了兩次,那滋味我是再也不想嘗試了,若是域主還不解恨,那也將我收了做靈魂奴僕的好,要打要罰就全憑域主做主。”瞧著楚清狂和藍優幸災樂禍的樣子,雷聖咬咬牙道。
張瀟晗驚訝地張大了眼睛:“雷道友,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啊,你明明得罪了我,還要我養著你,想得美,做我的靈魂奴僕,我還要供著你修煉供著你飛昇的,這麼賠本的買賣我可不幹。”
雷聖真是張著嘴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楚清狂與藍優互相瞧瞧,都是苦笑不已,別人收靈魂奴僕,那是收個奴隸賣命用的,到了張瀟晗這裡,便是負擔了。
“雷道友,我沒有說錯吧,張老闆的心思真不是你我可以猜得到的,當初我無意脫離魔界,張老闆便立刻解除了契約,張老闆的胸懷不是你我可比的。”楚清狂道。
“哼,”張瀟晗斜了楚清狂一眼,“是不是你串通著雷道友這麼說的啊,說只要跟了我的人,都能從我這裡得到機緣?你和藍道友都得到了,你捨不得雷道友?”
楚清狂語塞了一下,瞧瞧張瀟晗,再瞧瞧藍優雷聖,閉上了嘴。
這話他還真無法反駁,因為這話他還真是說過。
“坐吧雷道友,”張瀟晗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我總要出口氣的吧,哎,我到沒有什麼,算是因禍得福了,可是木槿的寶物卻毀了,木槿的那個寶物可了不得,在那裡修煉,事半功倍,這個楚道友是知道的,你說我拿什麼賠給木道友?”
雷聖坐下來,界珠的事情楚清狂也說了,這般寶物卻不是仙石可以衡量的,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東西可以替代的。
且木槿跟隨著張瀟晗開發了小世界,張瀟晗就撒手不管了,等於將整個小世界全交到木槿手裡,只要木槿言語一聲,小世界的仙石與鄔精石是應有盡有,他也根本就不差仙石。
到他們這個境界,仙石反而是最容易得到了,寶物才是最困難的,楚清狂三人面面相覷了一會,誰的手裡也拿不出類似的寶物。
“大概只有等到秘境開啟的時候試試了。”好一會,楚清狂才道。
“什麼秘境?”張瀟晗揚揚眉毛,雷聖和藍優也不清楚,都詫異地望著楚清狂。
“只有總域域主與我們九域域主才知道的。”楚清狂苦笑一下,張瀟晗沒有正式接手水域域主,他自然不會將秘密告訴她,而他隨後便被不死之心佔據了身體,便也沒有機會再告訴張瀟晗,後來又發生種種變故,更是沒有機會了,現在他們三人全算得上張瀟晗心腹了,便也無須隱瞞了。
“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還是仙界送下來的,都說不好了,我們九域域主和總域域主的手裡都各有一枚玉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