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聽任何人的指派。
就是說,太太很看好張蕭晗的,可是也不用自己掏腰包來培養她的啊。想起太太的那句不得外傳,莫非,太太想一直把張蕭晗留在小姐的院子裡?
那……林管事的頭上冒出些冷汗來。
想起二太太的一些做法,難道,二太太是另有打算?
她慢慢地收回了視線,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現在說什麼都早了些,關鍵,孩子啊對面的那個庶女的身上。
張蕭晗回到房間,沒有急於制符,而是站在桌子前,將張長老制符時的動作仔細地又回憶了一遍。
這是張蕭晗的習慣。
前世,張蕭晗是在爺爺身邊長大的,爺爺是個很傳統的人,也很有才華,從小就教張蕭晗軟筆書法,稍微大些,又把她送出去學習國畫。
別人家的女孩子都在英語班、奧數班奔波的時候,張蕭晗往往坐在書房裡,在宣紙上潑墨。
十幾歲的時候,她的書法就被爺爺讚揚過了,更是奪得過全國少兒書畫大賽的一等獎,國畫的造詣要遜於書法,書法畢竟是爺爺親自指導的。
自小,張蕭晗就有一個習慣,在寫字或是畫畫前,先要平心靜氣地思索一會,把自己想要做的在腦海裡勾畫一下,胸有成竹以後,才會動筆。
她稍稍想了一會,提起符筆,按照張長老提筆的姿態,懸腕於桌面,虛空勾畫一下。
筆隨心動,張蕭晗這一次懸腕只是走了一個形式,將火球符的符號熟悉了一下,接著心裡微微一笑,並不比草書難上多少,甚至,比草書要容易一些。
瞄一眼那疊符紙,輕輕取出最上面一張,符紙很薄,拿起來偏偏卻又一種踏實的感覺,這個符紙和前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