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練氣九層。
山路的兩個人互相望望,齊刷刷後退一步,跟著身上靈光一閃,卻都是給自己套上的護體靈盾,那個手持巨劍的人更是一拍腰間,一個銀色的盾牌滴溜溜飛出來,橫在二人的面前,手持叉子的人手裡卻握住了幾張符籙。
“朋友,這個洞府我們可以放棄,大家都是來仙農洞府碰碰運氣的,我們可以換個地方。”持巨劍的漢子客氣的說道,他們已經有了退意。
“走?可以啊。”手持薄劍的男人不在意地說:“把你們手裡的法器留下來,再把儲物袋交出來就可以走了。”
“哼!”手持巨劍的男人重重地哼了一句:“朋友這麼好的手段,怎麼不去打劫採了靈藥的人,一棵千年靈藥就抵得上數十個修士的身價。”
“我這叫有自知之明,多少人虎視眈眈著靈藥,我幹嘛冒那個風險,再說,搶到靈藥不還要交給門派?可是你們的儲物袋和法器就不用交給門派了,你們說,有把握的事情不做,偏偏要冒著性命危險做一個傻子,不是賠本的買賣嗎?”
手持薄劍的那人簡直是厚顏無恥:“你們看到前車之鑑了,是要命呢?還是要財物?”
張蕭晗聽著那人的話,心裡卻隱隱覺得不對,這個人的話太多了,和地面殘酷的風格不大相像,按理說,他應該一照面就痛下殺手的。
果然,那兩人也懷疑了,還是持劍的男人道:“你的話也太多了吧,地下的那三人真是你殺的?”
“不相信?就知道你們不相信。”那個人滿臉的不在意:“不相信快出手啊,老子等著你們出手呢。”
那兩人卻猶豫起來,遲疑著,手握叉子的男人小聲對另一人說:“老大,這個人是不是在吹牛啊。”
“哈哈,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說我吹牛,本來想著饒你們一命,留下儲物袋子就可以了,現在嘛,生死可由不得你了。”那人怒道,臉上卻忽然出現了得意的表情,這表情和他說得話很不一樣啊。
“是由不得他們了!”
突然間,一個黃色的光環出現在那二人頭頂的上空,光環向下發出一圈柔和的黃色光芒,將二人全罩在光束內。
二人大驚,他們的身上雖然套著護體靈盾,可是這個光圈發出的光束卻並非是進攻的法術,而是一種抑制他人移動的能量,類似防護的護罩,並不破壞二人身上的護罩。
張蕭晗卻順著聲音望過去,二人的身後轉出來的是一個高瘦臉頰狹長的年輕人,一雙眼睛也細長細長的,嘴唇薄薄的,面色陰冷,他幾步就從二人身後轉出來。
“小武,你嘴皮子的功夫總能勝過你的劍法,好好的人,別再弄得血刺呼啦的,好歹也讓人死的痛快些。”
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在那兩個人的身後的?
就見到光束內的二人大驚失色,拼命地催動著手裡的法器,向光束攻擊著,光束紋絲不動,連個印痕都不曾出現。
臉上便驚慌起來。
“別費力氣了,你們出不來的,這個金光**激發了,連築基的修士都打不破的,它是滴血認主的了,只有我才能穿透這個**。”狹長臉的漢子輕鬆地說著,手裡就多了一把薄薄的小刀。
“猛哥,我不是想嚇住後來的人麼,誰知道他們明明看到死人了,還往裡湊合,這可是他們自找的。”
光束裡的人卻無暇說話,拼命地催動著手裡的法器攻擊著,眼看著汗就從他們的面頰留下來。
“嘖嘖,別費勁了。”狹長臉惋惜地嘖嘖嘴,手裡薄薄的小刀脫手而出,霎時間就穿透的光束。
光束本就狹窄,也許是光束內的人被強光迷失了眼睛,根本沒有注意到一把薄薄的小刀飛了進來,張蕭晗眼睜睜地看到小刀圍著那個持刀的男人脖頸轉了一圈,那個男人手裡的刀忽然間就落了下來,刀刃斬在他的腳上,他卻渾然不覺般,臉上的雙眼卻瞪得老大,跟著,一顆頭顱咕嚕嚕掉了下來。
脖頸上的鮮血飛濺,噴在了他身旁另一人一臉一身,那個人驚恐地釘住了身子,張大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身旁無頭的身子,似乎要大喊一聲。
那個身子慢慢地向著那人的方向倒去,男人想要躲避,又想要伸手扶住,可是光束限制了他的活動。
“猛哥,還說我搞得血刺呼啦的,你這樣,嘖嘖,該把裡面的小綿羊嚇壞了。”那個手持薄劍的男人嘻嘻地笑著,瞧著光束裡血腥的場面,竟是滿不在乎。
“三個不夠,我們就給他們弄上五個,來的人越是吃驚逗留,我們的時間也充裕。”猛哥也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