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居然在往法器上吐口水。
不禁同情地望一眼法器的主人,那些法器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猴子們的口水 。這算什麼?是嘲諷嗎?
張蕭晗不解地繼續看著雙方的打鬥,又看了一會,她就發現出來問題了,那些獼猴的口水落在法器上,似乎對法器有強烈的腐蝕作用,法器上的光芒似乎在一點點黯淡。
“啊!”劉洋突然失聲驚叫。
張蕭晗趕緊側目望去,原來劉洋禁不住獼猴下流的舉止,悄悄後退了幾步,而誰都沒有注意到,劉洋的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出現了一隻小小的獼猴,看身形就彷彿才出生幾個月大的樣子。
這個小獼猴身上全無半點法力,悄無聲息地爬到了劉洋的腳下,所有的人都在關注著戰鬥,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樣一個沒有半點法力的小猴子。
這隻小獼猴爬到劉洋腳下,伸爪就抓住了劉洋的衣角,使勁一拽,劉洋吃了一驚,驚叫著向下看時,小獼猴已經順著衣角就爬上劉洋的身上,色眯眯的眼睛盯著劉洋身前的高聳,一隻小爪子就伸了過去。
“孽障!”吃驚過後的劉洋怒火中燒,被這些成年的猴子作為目標已經讓她難堪了,這只不大點的小猴子也向她伸出爪子,劉洋一怒之下伸手抓起那隻猴子狠命地向地下一摔。
血色四濺。
“吱!”兩聲慘叫重疊在一起,一隻毛髮長長的獼猴忽然間凌空躍起,突然就越過了天空中亂飛的法器,也飛過黃耀輝和郭建旭的頭頂。
郭建旭和黃耀輝急忙撤回法器抵擋,可還是稍慢了一拍,那隻獼猴越過二人,尖尖的利爪抓向了劉洋。
劉洋一張臉漲得通紅,一把飛劍急速地擋在獼猴的必經之路上,同時又祭出了一柄法器,她知道以她築基中期的實力,很難擋得住那隻成年的獼猴,只盼著拖住那隻獼猴片刻,就會有救援。
那隻獼猴的嘴裡連連咆哮著,一隻爪子直接就抓向飛劍,輕易地就將飛劍彈開,根本沒有瞧另一柄法器一眼,藉著慣性竟然就近了劉洋的身邊,另一隻爪子就向劉洋抓去。
劉洋急速後退著,就聽到“刺啦”一聲,身上的內門長袍就被拽下了一條,露出了雪白的玉臂。
令人吃驚又可氣的一幕出現了,那隻獼猴不是因為劉洋摔死了小獼猴而暴怒的嗎,望見了劉洋雪白的玉臂,那隻獼猴不是應該立即撲上去嗎?可它竟然呆了一呆,跟著就像某些紈絝子弟一樣把爪子上的半截衣袖放在鼻端嗅了一嗅。
天!
就是這樣緩了一緩,黃耀輝和郭建旭的法器終於招呼了過來,劉洋惱怒那個獼猴的調戲,更是不小心看到了獼猴那個醜陋的東西竟然開始向外流出粘稠的濁液,向著那隻獼猴醜陋的部位就是隔空一掌。
這一掌劉洋是拼了全力的,修仙之人輕易不與人肉搏,體內的靈力都用在催動法器上,劉洋也實在是太惱怒了,禁不住就用法力打了這麼一掌。
黃耀輝和郭建回援的時候正巧目賭了這一幕,不由得面色一僵,互相看看,想不到平日裡一貫冷麵朝天的劉洋發起火來也會這麼暴怒。
反觀那隻獼猴,被劉洋迎面而來的一掌打中了要害部位,不但沒有抱著跳腳,反而得意洋洋地拍了拍雙腿間那個東西,向劉洋扭了一扭,似乎很暢快的樣子。
張蕭晗真是無語了,這雙瞳獼猴都是些什麼樣的東西啊,不,簡直不是個東西。
只這一會的功夫,黃耀輝和郭建旭的法器就招呼了過來,那隻獼猴頓時被逼得手忙腳亂的,就是這樣,它爪子裡的半截衣袖也不曾放下。
好像是因為這個獼猴手裡有了劉洋的衣物,更刺激了其它的雙瞳獼猴,那些彌猴更加興奮起來,而進攻的強度也更大了。明明是因為劉洋師姐的原故, 助長了這些彌猴的戰力,郝師兄不會不知道這個情況的,為什麼還要帶著劉洋師姐 ?
再看一會就明白了,劉洋就是吸引獼猴注意力的靶子啊,這些個獼猴的注意力幾乎都在劉洋師姐身上,若非是法器對它們的安全有威脅,估計它們就會根本不顧這些法器直接衝過去了。
這些獼猴一邊向著劉洋作著猥褻不堪的舉動,一邊與那些修士周旋,心分二用之下,讓它們的進攻全無章法,兩眼中的雙瞳都因為興奮似乎要融合到一起了。
原來是這樣,就在張蕭晗認為自己終於明白了郝師兄為什麼一定要帶著劉洋了,異變陡升,久久接近不到劉洋,讓這些猴子也惱怒起來,忽然領頭的獼猴怪叫一聲,同時雙臂急揮著,那些猴子的攻擊頓時為之一整,雖然有些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