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讓我打破界線,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只愛你。你聽懂了嗎?”
這是?這是季捷的聲音!這是在對她說的吧?那昨天那兩個女人說的話……純粹是流言嗎?頓時,她心中溫暖了,只是隨之而來的對話,又將她打人地獄。
“愛德華,你也缺秘書嗎?不然你請我好了……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她看了一臉笑意的季捷一眼。很好,昨天她抱的應該不是愛德華,不,她確定不是愛德華。
她這個笨蛋,如果她真的跟人家怎麼樣了?這傢伙怎麼可能這麼冷靜問她昨晚怎麼了?可惡,被整了。
“嘉馨,你聽我說……”
“我不想看到他……我很沒志氣,即使他只想跟我玩玩……我還是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季捷……”“嘉馨,你有發現你很愛很愛我嗎?”他笑得很燦爛,燦爛到礙了她的眼,“我詛咒你……”
‘對,你要詛咒我,先是棄屍荒野又被鞭屍,還要跟你生沒屁眼的兒子,還有……“該死的季捷,他是個惡痞,她要對天發誓,她要僱二十個殺手殺了他!
季捷不僅是個惡痞,他還是個瘋子。
剪綵酒會結束的第三天,不管酒店的公關人員還安排了什麼活動,季捷帶著溫嘉馨“鬧失蹤”了。
起因是一段很隨性的對話——“我們總是這樣偷溜出來閒晃,酒店那邊真的沒問題嗎?不是還有些宣傳活動要參加?”
“管他的,不讓他們做事,他們會無聊,我是為他們好,況且我也覺得自己以前做太多了,那些日子多無趣啊,跟你這樣散步比較有樂趣。”“嗯,對啊,這樣很好,不用開會,不用打檔案……最棒的是。我不用看惡魔上司的臉色了!哎呀,想到這,連天空看起來乏更藍了呢。”“怎麼?你上司努力這麼久了,在你心中的形象還沒變?”
“他啊,勉強及格吧。”
“勉強及格?你很敢講嘛。”
“是啊,當上司他就勉強及格……但當男朋友嘛,我可是幫他打了一百分喔,只可惜……這種悠閒的生活,回到臺北就會變了吧,他又會變得很忙碌了,那我再扣二十分好了。”“那怎麼行?不然我們不回臺北,一輩子隱居在巴黎好了。”
“是喔,但我覺得在巴黎沒有隱居的感覺耶。”
“那瑞士怎麼樣?以前唸書的時候我常去,那裡很漂亮喔,我最喜歡和同學去瑞士滑雪,在滑雪場縱橫馳騁的感覺就像在飛,像是連靈魂都跟著飄起來了。”“你會滑雪?”
“你不會?”
“我是窮人家的小孩,我只會滑水。”
“哈哈——那我教你。”
“哈?你要在路上示範給我看嗎?不會吧?你敢這麼做的話,我會當作不認識你。”溫嘉馨沒想到,沒多久後,她跟季捷真的站在瑞士東南部的聖莫里茲滑雪場。
他是個行動派,想到什麼做什麼,找人幫他們處理簽證的問題後,他們倆一路就像自助旅行的觀光客,自己搭火車、找旅館,中途還會留下來晃晃,很愜意的來到瑞士。
瑞士的冬天,滑雪場的溫度保持在零下四度,兩人租了全套滑雪用具,立即享受滑雪的樂趣。
但在享受之前是辛苦的,從沒滑過雪的溫嘉馨,走沒幾步就會摔倒,更遑論滑雪了。
不過季捷很有耐心的教她,護在她身邊,當她能成功滑一小段時,兩人都笑開了,笑得比公司接成廣筆大生意還燦爛。
兩人玩得告一段落,想回去休息時,一個陌生男子卻突然走近他們,以中文詢問:“請問,你是雷揚集團的季捷季先生嗎?”
溫嘉馨剛想開口,卻被季捷以眼神制止,他露出裝傻的笑容,以英文說:“不好意思,請問有什麼問題嗎?你會說英文嗎?”
這下她懂了,季捷似乎防著眼前的男子,所以不想承認身份。陌生男子不放棄,這次以英文開口問了,“請問你是季捷季先生吧?我想我應該不會認錯,我在雜誌上看過你。”
季捷仍舊不動聲色,笑容真誠,“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想你可能真的認錯人了,事實上以前也曾有人把我當成你口中的那位季……呃,季……”“季捷。”
“噢對,就是這個名字,季捷。”他看似抱歉的解釋,“其實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這位是我太太,我們每年都會來瑞士滑雪,事實上去年也有人像你一樣認錯了,但我真的不是,大概是我真的長得跟他很像吧。”男子臉色怪怪的,但又挑不出毛病,只能傻愣愣的站著。
“我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