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自殺傾向,所以醫生才會叮嚀那些話,不過,你別想太多,”莫里斯不悅的目光一一掠過家人,“請你們不要對她動輒得咎,緊張兮兮的,她只是照我們大家的行為模式將餐盤放到廚房水槽,並沒有其他意思。”
“誰知道呢?瘋子發作時,不是一個大男人拉得住的。”珍妮弗就是討厭她。
“珍妮弗,你講話別這麼苛好不好?”孫曉晨忍不住喝斥了妻子一句。
“你又來了,怎麼?心疼嗎?”
“不是,我……”
“你是,你明明就是。”
“隨便你怎麼想!”孫曉晨知道再跟她吵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乾脆轉身朝大門走,“我到酒廠去。”
鄭涵瑜想了一下,對著莫里斯道:“你不是也要去?”
他濃眉一揪,“可是你……”
“沒問題的,我沒那麼柔弱,而且老奶奶有話跟我談,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的。”她總該跨出第一步,才能跟他們交心吧。
看著她一臉自信,莫里斯不由得放下心來,只是對她不再事事倚賴他的言行舉止,還是有些不習慣。
他給了她一個擁抱,“我懂了,我走了。”
在孫曉晨跟莫里斯開車前往酒廠後,中山美沙也指示珍妮弗將小孩帶上樓去,這了走到可以瞧見滿天星斗的前院,理直跟鄭涵瑜全跟在她身後,三個人在原木長多坐下後,吳怡靜這才端了四杯熱茶走了過來。
微風吹拂,夏天的夜清涼怡人。
中山美沙啜了一口茶,將杯子放日桌上後,犀利的黑眸隨即射向鄭涵瑜,出口的話也同樣犀利,“你這次還使得真是高竿,蘇依依。”
鄭涵瑜沒想到她連客套話都免了,就劈出這樣的嘲諷話,“對不起,我不是很明白老奶奶的意思。”
她冷笑一聲,“失去記憶是嗎?”她搖搖頭,“你是真的忘了?還是你那個愛錢的叔叔嬸嬸教你這個方法,讓你再來騙個一千萬法郎!”
“一千萬法郎?”她瞠目結舌的瞪大了眼睛。
“明人眼前不說暗話,我不會這麼放過你們的,錢拿了,這會兒又回來對莫里斯糾纏不清,你以為我們會再付錢?”
“這誤會太大了,我可沒有拿錢。”她的頭皮發麻,那是一筆天文數字呢!
“是嗎?這個場景,就我們這幾個人,當然,還有你那對愛錢的叔叔嬸嬸,時間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