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馬屁也拍得太明顯了!”
“別呀寧哥哥,我這可都是真心話,絕無半點水份。”
“嗯,那我可就當真了。”
“當真呀,必須當真呀!”
“所以我可記住了,你說過從今往後什麼都聽我的!”
“對,什麼都聽你的,那是必須的,你都幫了我那麼多,一次又一次我早就還不清了,聽你的話又算得了什麼!”
聽到這些,程永寧才意識到自己先前理解錯了什麼。
小丫頭似乎並不是因為他同意出手幫林慶濤才表示願意對他言聽計從,而是源自於他一次又一次幫她的情份累積才對。
想明白這一點,他的心情頓時更加之好。
既然某些人自己說了什麼都聽他的,那他自然求之不得。
只希望將來小丫頭可千萬別後悔把話說得太早太滿才是。
趁著夜色,程永寧悄然無聲的離開了林府,並不曾驚動這裡的任何人。
就在林初霞提出的三天期限將滿的前一個晚上,林慶濤實在是忍不住踏進了林初彤所住的小院。
“彤姐兒,事情怎麼樣了?他……他那邊可有什麼訊息了?”
林慶濤絲毫不擔心程永寧會拒絕自己女兒的請求。
這些日子他明裡暗裡也留意過,程永寧在脫離林家之後並沒有與林初彤斷絕掉關係與來往。
再加之老夫人中毒那天,程永寧對林初彤所表現出來的重視與維護足以讓林慶濤相信,自己女兒完全有情面求得那人出手相助。
“他已經答應了,不過也說了僅此一次!”
林初彤不怎麼願意與林慶濤多呆,徑直說道:“父親按之前商量好的去應對林初霞便是,最多十日,此事可以徹底了結。在此之前,莫要引得林初霞以及她身後人的懷疑,不然功虧一簣的話誰都再沒有辦法挽回。”
“好好好,為父知道了,你放心,定不會讓他們起疑心的。”
林慶濤聽後,高興不已,難得的給了林初彤一個笑臉:“彤姐兒,這事解決之後,你母親留給你的那些嫁妝自然還是你的。”
“至於霞姐兒那個吃裡扒外勾結外人作惡的東西,為父到時定然不會輕饒了她,必將為你好好出一口惡氣!”
說到後面,林慶濤的面色陰沉了下來,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當真是將林初霞那個逆女恨極了。
林初彤見狀,也沒再多說什麼,只道是沒事了想要休息,直接下了逐客令,懶得聽林慶濤在這兒說那些虛偽之言。
什麼叫替她出惡氣?分明是替他自己罷了。
至於母親留給她那些嫁妝,本就是她的東西,難不成還想讓她再承他一份人情?
而那林初霞,他們想如何處置其實與她關係並不大,反正當初提出要將林初霞逐出林家,為的也不過是麻痺對方,不讓對方起疑罷了。
林家這一淌渾水,她不想再沾,再過幾個月等她嫁了,便與這個地方再無什麼關聯。
次日,林慶濤與林初霞協商之後,林初霞以及其背後之人果然沒有生出疑心。
而就在他們暗自歡喜,等著林初彤那些嫁妝從徐陽送至京城林家時,卻是不想幾天後竟是出了一件大事。
雲賀年一名最信任的心腹死在了麗春園某位所謂清妓的肚皮上,而此人替雲賀年收羅的不少秘密檔案被人竊取一空。
那些秘密檔案裡頭,便包含了林慶濤貪墨的證據。
因為丟失的東西里頭,隨隨便便抄出一樣的分量也比林慶濤那點破事強得多,是以雲賀年雖然氣得半死,馬不停蹄的去補漏洞,卻並沒有將失竊的原因聯想到林家身上。
本想著反正之前林慶濤已經見過部分證據,只要訊息封鎖好,把那批東西弄到手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卻不曾想,沒過兩天,林家那邊又傳來雪上加霜的訊息林初彤的那批嫁妝在送往京城的半道上被不知哪裡來的強盜給搶了!
一時間,雲賀年幾乎要吐血。
有心覺得事情未免太過巧合,但仔細讓人調查過後卻又查不出半點的異常。
最後,雲家只得在彌補前邊漏洞的同時,不得不現騰出人手追查那批被搶物件的下落。
“哈哈,寧哥哥果然厲害,雲賀年這回可真是得不償失,活該!”
一品香的雅間內,林初彤聽完程永寧講述的那些過程後,當下開心得不得了。
這會功夫,母親留給她的那些好東西早就已經悄悄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