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嘴上再怎麼怨南迦,她在心裡始終都是把南迦當姐妹的。
“世殊姐姐……”看到世殊別扭的樣子,青蕪感動。
“哎哎哎,你們一會兒可別抱團哭了,倒顯得我像是個壞人。”花玲瓏最受不了有人在他眼前哭了,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他喜歡的人。
誰知道,青蕪看也不看他,當他不存在般,拉著世殊的手:“世殊姐姐,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收拾行囊吧,明日在這邊會和。”
南迦的病拖不得,於是二人說行動便行動,林夜闌和花玲瓏也陪著青蕪送世殊。
然而,世殊還未走出門去,便遇到了不速之客,只好退了回來。
緊跟在後面的青蕪正低著頭想心事,一不留神便撞到了。
“是你,你來幹什麼?”青蕪對面前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每次遇到他都有倒黴事。
“我來還能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你這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小丫頭麼?”看到青蕪毫不掩飾的厭惡眼神,那個人也不甘落後地回擊。
“如果是為了找世……亦然姐姐的話,那你現在大可以跟她一起回去,當然前提是她能答應,如果沒事的話,麻煩你立刻從我們眼前消失。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像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
自從第一次看到這個人在街邊調/戲良/家婦女的時候,青蕪就打定主意,這輩子都不會跟這種人有交集了。
然而,面前的人並未說什麼,表情難得地嚴肅起來:“我知道,你們知道了,南迦在我那兒。”
“什麼?”青蕪與世殊同時驚疑出聲,隨即瞭然,拉下臉來:“斯祁年告訴你了?”
她們走之前再三叮囑。讓斯祁年不要告訴任何人她們去過,包括他的那個倒黴弟弟,因為多一個人知道,南迦知道的可能性便增加一分。
她們沒有把握南迦知道這件事以後還會不會讓她們去做,而且,若是她再消失的話,她們很有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不,我是聞到的,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的氣味。亦然小姐身上是一種清冷的蓮香,只要聞過一次便忘記不了,扶著南迦散步的時候,我便聞到了。”斯嘉煬的臉上有得意。這可是與生俱來的本事。
青蕪則驚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弱弱地回了一句,差點沒把斯嘉煬氣死:“斯二公子,請問你是狗麼?”
斯嘉煬被氣得臉色鐵青。明白自己是無法與面前這個小丫頭好好說話的,於是轉向世殊,禮了一禮:“亦然小姐。南迦姑娘是你的朋友,你對她中毒的事可有一知半解麼?”
世殊對這個右尹府的二公子也不是很待見,但是事情關係到南迦,她也不得不使表情沒那麼僵硬冰冷:“難道你知道些什麼?”
世殊本來是未抱任何希望的,然而斯嘉煬竟然點了點頭,肯定:“知道,而且我也知道,想要解那種毒,需要一種胡地生長的花的活根。”
世殊頷首:“我們明日便會啟程去胡地,南迦她,麻煩你好好照顧了。”
說完,世殊不動聲色地瞥了花玲瓏一眼。這個人出現得莫名其妙,而且過去和背景完全是空白的,她不是沒有懷疑過。
但是現在,花玲瓏口中說出來的話被另外一個人證實了,讓她多多少少安心了一些。
但願那些都是她的錯覺吧。
南迦剛轉過頭來,正好看到斯嘉煬緩慢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什麼,你這混蛋要把南迦丟下麼?”林夜闌惱火,捏緊的拳頭差一點就打到那張討人厭的臉上去了。
斯嘉煬卻並未在意林夜闌的憤怒,臉上突然顯現出了一種害羞的神色:“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加入你們麼?”
“什麼?”這下青蕪、林夜闌、世殊三個人都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我想跟你們一起,去為南迦尋藥,我知道,也許她救回來也不會恢復,但是,這個世上真的很難遇到氣味相似的那個人,既然遇到了,我不想放任她輕易走掉。”斯嘉煬臉上的神色毫不作偽,一字一句認真到。
“胡地我們都沒去過,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也許很有可能要風餐露宿,你這麼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受得了?”青蕪對斯嘉煬的話嗤之以鼻。
他要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吧。
然而,斯嘉煬並未理會青蕪的挑釁,仍舊堅定地望著眾人:“我對南迦姑娘是真心的,我只想為她做點什麼,可以麼?”
“那……你走了以後,南迦由誰來照顧?”思忖了片刻,世殊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