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床頭櫃上,你去拿,我煮好牛奶給你送到房間。”
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走進父母的房間,記憶中這是第一次,或許在沒有記憶的時候她是這裡的常客。牆壁是很溫暖的鵝黃色,應該是她媽媽喜歡的吧。不過整體裝修很簡潔肅穆跟她爸的感覺一樣,床頭不禁放了充電器還有他們全家合照,媽媽抱著她,微微而笑,溫暖慈愛,哥哥站在不苟言笑卻眼含柔軟的爸爸前面,一臉不願意,但手卻溫柔的拉著她的手。
她不記得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看樣子她只有一歲多。周圍還有好幾張她的獨照,但都不大。或許一直以來都是她誤會他們了,他們並不是不愛她,只是那時候無法照顧她,而想要照顧她的時候她已經不需要他們照顧了。放下照片,拿起充電器回了自己房間。
葉靜將裝滿牛奶的玻璃杯放在顧牧房間的小桌上“牧牧過來趁熱喝了好睡覺”
看著媽媽即將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有一種心酸的感覺湧上喉嚨“媽媽,明早你叫我起床吧,我和你一起吃早飯。”接著顧牧便看到葉靜微顫的肩膀,用帶有鼻音聲音說道“好”
這時她才知道不是這個家欠她的而是她欠這個家太多,太多。因為她的不珍惜,不理解,讓整個家瀰漫在哀愁的苦澀中,這幾年是她太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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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如此彪悍
楓葉小區的公寓裡,一個女人將門敲得砰砰直響。
陳正北剛將門拉開,便看到一男一女,男的一臉傻笑,女的一臉憤怒直衝他而來。
“顧牛文呢?顧牛文被你弄哪去了”
“在大院”朝著後面的宋司辰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你帶來的麻煩給我收拾掉。
宋司辰立刻拉住秦小言“你看吧,我就說有正北在顧牧準沒事。你非不信,現在人找到了咱們回吧”
秦小言一把甩開宋司辰“你要走自己走,我跟你沒毛線關係”接著又將火炮筒指向陳正北“當初是你不要她的,現在是想怎樣?後悔了?”
她自然從宋司辰那知道這男人守著顧牧過了將近六年,去民政局上班那些事她也知道,但是一個當初死活不跟顧牧好的人有一天突然消失兩年回來就想通了追著人家不放,就算顧牛文答應她不答應。他當顧牛文是什麼了,想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要。
“我沒有不要她”陳正北皺著眉頭看向秦小言,他承認讓小東西苦追他一年是不對,可是後來明明是她不要他,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是他不要他。
“放屁!”不是他,顧牛文當初會抱著他的照片哭得驚天動地?“你要是喜歡顧牛文你去告訴她啊”看她信不信。
宋司辰眼見著陳正北就要發威了,趕緊說“正北這幾年做的還用說嗎?當初他可是……”剛要說什麼卻被陳正北攔住“辰,很晚了” ;他容不得他與她之間的感情摻雜著其他的雜質,比如同情。
秦小言這是聽出了送客的意思,很好,她也不稀罕待著“陳正北,我告訴你,我看夏目和彥這人不錯,對顧牛文更是沒話說,我得讓她棄暗投明,你等著後悔去吧”
一出門,秦小言就拿出電話要打給顧牧被宋司辰阻止了,伸出手腕指著表說道“我的姑奶奶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秦小言看了看已經凌晨三點了,這才收起手機,想著明天打。
“你剛才說的夏目……”響了半天還沒沒想起來全名“是個鬼子?”
秦小言鄙視的看了一眼宋司辰,冷笑道“你跟陳正北一個德行”
他怎麼了,他只是想確認一下陳正北的情敵,怎麼就一個德行了,話說自從秦小言知道自己跟陳正北是兄弟那待遇簡直就是一天比一天差,他這是該誰的,雖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是光著身子七手八腳也不是很好啊,不過沒手沒腳也不行!陳正北,真是欠你的!
“那個鬼……夏目先生”看著秦小言遞過來的眼色趕緊換了稱呼“真的喜歡那丫頭,你知道日本那邊國風比較開放……你懂的,還有日本普遍男尊女卑,你捨得那丫頭跟著他過去吃苦嗎?”
這個問題她倒是沒想過,當初她只是一心讓顧牛文逃脫陳正北的魔障卻沒想過夏目和彥合不合適,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夏目和彥看上顧牛文了,明天打電話探探口風吧。
看她表情有鬆動,宋司辰再接再厲“正北雖然說當初沒接受那丫頭,可是兩人的事誰說得清,萬一顧牧心中還是有正北的位置,你要是讓她接受了夏目,不是害了三個人嗎?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