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嬉鬧,卻在這個給過她無數次歡/愛的男人面前依舊保持著男女有別的姿勢。
他本以為,那個情人夜之後,她和他的關係會得到改善,可幾個月過去,他發現仍在原地踏步,不進不退。他剖心挖肺地對她,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一伸手,就將她扯在懷裡低頭就吻,來勢洶洶。
水線自頭頂細細密密地流下,順著兩人的肌膚往下淌。
言希睜不開眼睛,只將雙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不掙不扎,她基本上已經能夠摸到這個男人的脾氣,他若想吻她,一旦抗拒,招來的只會是更多的糾纏。
只是,當他的手落在那裡時,一顫,她便壓了上去,“別。。。。。。”
雲少凌卻不管不顧地強行進去,“既然可以去游泳了,想必大姨媽已經過了。”
“明天有考試。”言希微抖了聲音,可憐兮兮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水線自兩個人相貼的肌膚處匯聚成流,打在腳背上。
他如狼似虎,總有法子整得她第二天難以下床,她可不想明天在考場裡昏昏入睡。
“明天週末。”他不悅地加重了力道。
“考試又不管是不是週末,還有最後兩科。”她耐著性子,卻感覺身體裡隨著他指尖的動作又漸漸地在甦醒著。
雲少凌凝視著她,似在確定著她話裡的真假,“你明天的考試跟今天的做/愛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言希急急道。
“那我倒要聽聽,看你能不能說服我。”他撤了手指,關了淋浴頭,朝她身上抹上沐浴露,想要洗去另一個男人的氣息。
“還不是每次弄得我沒法按時起床,我可不想明天在考場裡睡大覺,禽/獸。”言希紅著臉厚著臉皮控訴,後面低低罵了一聲,怕他不答應,又軟軟示弱,“改天好不好?”
一句禽/獸反倒罵得他高興起來,臉上曬笑,“這麼說,你承你男人很厲害了?”
——
“自戀鬼。”言希轉過背去。
他給她抹滿全身後,將她轉過來,示意道,“到你了。”
言希沒法,倒上沐浴液,只得替他抹勻,有求於人,總得低下姿態。
兩個人的身上,轉眼滿是白色的泡沫。這個澡,洗得他有些辛苦。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卻只能看不能用,那無法剋制的欲/望最後只得借用了她的小手來解決。
她初時還有些抗拒,不習慣握著那團火熱,他威脅她,若不這麼幫他,他就會就地要了她,嚇得她小臉皺得緊巴巴的,像爬滿了毛毛蟲。
那團灼熱最後抑制不住噴在她的手心裡,她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