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憋得那麼難過。”趙孟澤怒目相向的朝他咆哮出聲。
“哇哈哈……哈哈……哦!你是特地來害我舊傷復發的是不是?”魏雲智樂極生悲的壓著剛癒合不久的傷口哀號出聲,臉上的笑容卻身不由己的持續著。
“你結婚以後是不是被筱茵洗過腦了?行為跟以前大不相同。”瞪著他過度誇張的反應,趙孟澤忍不住皺眉。
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只是這次的事情太好笑了,讓我不由自主地露出狐狸尾巴而已,魏雲智在心裡暗忖著,但見趙孟澤苦瓜臉似的完全沒有笑意的愁容,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笑容。
“很特別的一個女人,你說她的名字叫做席馥蕾?”他開口。
“嗯。”趙孟澤點頭。
“正經八百、精明幹練、頑抗固執,有著雙重面目的女強人,卻又少根筋的把你硬當成牛郎,甚至還把你的威脅怒吼當成耳邊風,一點也不怕你?”魏雲智將剛剛由好友口中聽來的話組織了一下,說出大綱。
趙孟澤抿緊了嘴,無奈的點頭。
“那我是不是該恭喜你碰到這麼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魏雲智再度笑了起來。
“魏,你少說風涼話!”他不喜歡魏的紅色幽默。
“你也不必這麼愁眉不展,其實她並不是像你說的對你沒感覺。”魏雲智告訴他。
“你又知道了?”趙孟澤根本不相信。
“光看她沒有拒絕你,讓你每天睡在她床上就知道了。”魏雲智揶揄著他說,臉上的笑容有說不出的曖昧。
“那是因為她把我當成了一個免費的牛郎,這樣穩賺不賠的事,她有什麼好拒絕?”趙孟澤忿忿不平的說,根本不知道魏雲智說的話是在揶揄他。
對趙孟澤說笑話根本就像是對牛彈琴一樣,魏雲智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哭還該笑,他實在不應該太高估趙的智力才對,畢竟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兄弟那麼多年了,自己該很瞭解趙的個性了才對,竟還不信邪的想揶揄趙,真是太浪費自己的口水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用男人的眼光來看整件事情?”見趙孟澤忿忿不平的神情,他不得不苦口婆心的開口,“請你記得你那個席馥蕾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有知識、有學問的女人好嗎?你不是說那一夜是她的第一次嗎?她怎麼可能會為了‘性’事每天讓你上床,更何況每次主動攻擊的人是你不是她,你腦筋可不可以清楚一點?”他大翻白眼的盯視趙孟澤。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不是有句話叫做食髓知味嗎?雖然每次都是我起的頭,但她也很投入,從來沒有拒絕過我。”他撇嘴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會鑽牛角尖了?”魏雲智無力的嘆息,眼前這個男人真是那個做事阿莎力的趙孟澤嗎?他有點懷疑。
趙孟澤抿緊嘴不講話,神情有些像無理取鬧的小孩,但很可憐。
“好吧!讓我們換個方向說。”魏雲智理智的對他說,“不過你先告訴我今天早上她的表情、態度,在你覺得,她是否跟以前有所不同?”
“不同?除了更固執、更倔強之外,哪有什麼不同的?女人心海底針。”他沒好氣的說,臉上的表情因想到那時的席馥蕾而氣得有些牙癢癢的。
“趙,我真懷疑她怎麼能忍受你,甚至漸漸開始喜歡上你、愛上你,你這個粗枝大葉、粗手粗腳,動不動就亂吼亂叫的大老粗……”魏雲智放棄的嘆息。
“你欠扁是不是?我可不是來聽你數落我的缺點的!”趙孟澤冒火的雙眼死瞪著他。
“我只是實話實說。”
“天殺的!魏雲智你什麼時候變得跟楚國豪一樣討人厭了!”狠狠的瞪了好友一眼,趙孟澤決定還是自己想辦法追席馥蕾。
“趙,你要去哪兒?”見他起身,魏雲智詫異的揚聲問,“你要聽的重點我都還沒說到哩!”
“你要再敢說一句廢話試試看。”雖然決定自力救濟,但他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沒辦法,他真的想聽聽“黑街教父”中最有智慧的魏雲智給他的建議。
“放心,這句話絕對不是廢話。”魏雲智笑得賊賊的,“既然她肯讓你上床,那麼你何不努力些讓她懷孕,等生米一煮成熟飯,那麼要逼她和你結婚就絕非難事……”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謝了……啊!糟了,都已經那麼晚了,我有事先走了,魏,我們下次再聊。”趙孟澤一聽到好友說的話,就像中了頭獎似的跳了起來的往外衝,他怎麼會忘掉要去接席馥蕾的事?!這下糟了,二十分鐘之內自己是絕對趕不到那兒的,希望她別準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