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也不敢動一下,只聽見他沉穩的心跳聲溫柔的撞擊著耳鼓,感覺到他溫熱的大掌輕撫著她披散的長髮。這麼溫柔的應雅束讓她不太習慣,幾次與他接觸,她對他的感覺只有霸道,她不知道他竟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夜他曾經抱過她、吻過她,曾與他如此親密靠近過,所以她此刻並沒有感到太過於緊張害怕呢?
她自己也不太明白,只覺得這種依靠的姿勢很舒服,讓她很想好好地放鬆身心。
“皇上這麼做似乎於理不合。”她伏在他胸前低喃。“此時坐在皇上身邊的人應該是童娘娘才對,不應該是臣妾。”
“你害怕她妒恨你嗎?”
他的手緩緩滑過她頰畔柔膩的肌膚,最後移到她尖瘦的下顎,將她的臉輕輕抬高。
觸及他凝視的目光,曲密淡然的搖頭。“妾身現在什麼也不怕。”應雅束微微俯身,像在審析著她臉上的表情。
“朕記得那晚在飛霜亭是,你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皇宮的一切都令你害怕。”
“是,那時候我真的害怕,但是現在……已沒什麼可怕的了。”她回望著他,眼神沒有逃避閃躲。
應雅束捧高她的臉蛋,她的氣息寧和平靜,態度看起來柔順,卻不顯得積極。
她絲毫沒有誘惑他的意圖,竟還能輕易勾起他體內莫名的騷動。
雖然他滿腦子只想佔有她,但他不是感覺不到曲密並非出自於自願,而是受他所迫而成為他的妃子。
他不想因為自己急切的舉止驚嚇到她或是讓她對自己反感,他想盡自己所能地疼愛她、照顧她、撫慰她,直到她願意將心付與他為止。
“關於你家人誦經超渡的事,朕會派人到‘香積寺’辦一場盛大法會,七日夜誦經設齋,禮佛拜懺,追薦超渡曲家亡靈,望他們早登極樂。”曲密怔愕地看著他,心頭熱潮起伏,無法言語。
“這樣你能放心了嗎?”
他撩起她的髮絲,湊向鼻唇間。
“皇上,臣妾可以到‘香積寺’與眾僧一同誦經拜懺嗎?”她揪住他的衣袖,滿心期望的問道。
“你也要去法會?”應雅束微微挑眉。
“是,求皇上讓臣妾為爹孃兄長誦經,臣妾是他們唯一的親人!”曲密深怕他不允,心急地求著。
“好,你要去便去吧。”
應雅束答應得乾脆,令曲密怔怔瞅著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