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館長把碗收走。
言辭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一看,已經是下午了。
他給館長泡了杯咖啡,給自己泡了杯茶。
館長走過來坐下,端起咖啡。
言辭看了一下四周的佈局,“你房子挺不錯的,比我那裡豪華多了。”
館長不答話。
言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個哈欠,突然想到什麼,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館長。”
館長喝了一口咖啡,似乎在回憶。
“不是吧,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言辭驚訝。
“很久……,沒有人問過我的名字了。一個人形單影隻,難道要和自己的影子說名字?讓我想一想,我還是去看一下我的記錄本吧。”
言辭愕然,他嘀咕,“要是我不問你的名字,你豈不是一直記不得自己的名字?”
館長走了過來,“記得又怎樣,記不得又怎樣?查到了……我叫代與非。”
“代與非?一點都不像你這種人能取出來的名字啊,你應該叫什麼‘堅強’啦,‘建國’啦之類的名字才對啊?”
館長放下記錄本。
言辭對這個圖書館館長其實有很多疑問。但是他明白這些疑問並不是他能夠知曉的或者說應該知曉的,所以他不問。要是館長想讓他知道自然會讓他知道。哦,不,現在應該叫代與非了。代與非,真是個不錯的名字。
代與非看了一眼言辭的表情,又轉過頭去喝咖啡。
“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我受的打擊夠多了,也不在乎多一兩個。”言辭面無表情道。
為什麼代與非會知道他在那個地方還把他救了回來?難懂是巧合,代與非剛好路過那裡?不可能,那裡那麼偏僻的地方,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去。那麼代與非肯定就是透過什麼方法知道了他在那裡。
代與非表情還是一如既往,言辭常常說他這個表情配上他的五官就是活生生的一副死人臉,“你何必計較那麼多呢?現在的生活難道你不能滿意?這樣平凡的生活著,有自己的一片天地,難道不好嗎?我原來以為,你可以把這些東西都放下的。”
言辭冷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