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勢力是被我掌控的,他們可能以為開車的是我,所以想打一打溜鬚。”
“我靠!why are you吊?我這一看你丫就是個土霸王啊!在郊區有這麼大的學校不說,還是一個地級市的教父!人生贏家的模板簡直不要太誇張好嗎?”神棍德一臉驚悚的道。
“額。。。我的產業不止這個學校,這個學校周圍的荒地都是我的。。。”郝運嘿嘿一笑打擊道。
“你這樣放在幾十年前是要戴高帽穿小鞋遊街的知道嗎?什麼叫地主階級?什麼叫打土豪?這樣的就應該被革命!”神棍德憤憤的道。
郝運摟住神棍德的肩膀道:“你我兄弟,我的不就是你的嗎?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帶上你弟妹,你帶上丹姐咱們得月樓走起。”
“丹姐?陶藝丹?”神棍德問道。
“嗯,她現在給我打工,教小學語文。你們以後就是同事了,能在七市重逢也算緣分。”郝運笑著道。
神棍德唏噓的道:“我本以為丹姐會考研的,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工作了。”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似的能算卦掙錢?丹姐家裡還有個小妹妹,條件不算太好,讀研讀不起,只能出來找工作。”郝運解釋道。
神棍德道:“咱們這幫老同學誰都不容易,晚上一定要好好聊聊。”
“嗯,她在一年組辦公室,你自己去找吧,等放學之後我坐我媳婦的車直接去飯店,我先讓他們把菜準備好,等人齊了直接開飯。”郝運笑道。
“還是老郝你靠譜,咱寢室四兄弟那叫一個天南海北,剩下兩匹狼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年多了,連個信都沒有。”神棍德黯然的道,沒有天長地久的友誼,時間能沖淡一切。
郝運輕笑道:“可能是沒混出個名堂沒臉說話,咱哥幾個都是好面子的人,我家裡蹲的時候不也整天貓著嘛!”
“也是,希望那倆孫子能事業有成吧!”神棍德嘆了口氣道,他雖然能算卦,但是現有的資料實在是太少,根本無法推衍這倆人的未來,不過憑著大學時期的瞭解,那倆坑貨的明天應該不會太慘淡。
能考進帝都師範的傢伙智力絕對沒問題,而且郝運一寢四個人都是人精……要不然為什麼在陳曦壓境的時候一個個都選擇了投降?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神棍德騷擾陶藝丹去了,郝運則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準備訂包廂點菜,得月樓算是七市比較豪奢的酒店了,郝運很喜歡那裡頂層的透光玻璃穹頂,月光透過經過打磨之後的玻璃的時候非常美麗。
穹頂那個包間也是得月樓的特色,當月光升起的時候,整個包廂會變成氤氳的月色,所以飯店才會起名叫做得月樓。
憑郝運的面子訂一個包廂應該不成問題,在七市地面上郝運這兩個字很好使,自從李天霸退隱江湖之後,郝運變成了七市的話事人,七市的白天歸衙門,七市的夜晚歸郝運。整個外賣電動車黨都是他的小弟,其勢力一點不比當年的李天霸要小。
雖然這位新上任的教父喜歡讓七市放任自流,但是七市的商戶們沒人敢小覷這位低調的教父,能把李天霸頂下去,說明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夥比李天霸還要可怕。
不會叫的狗才是真的會咬人的狗,在七市的商戶們的眼裡,郝運就是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只要有人敢冒犯他,他必然會一擊必殺。
郝運當然知道七市人民怎麼看他,他也很無奈……他是善良的好孩子啊!
“高經理嗎?我是郝運。”郝運自報家門道。
電話那頭的人稍微楞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來這位爺到底是誰了……推平了李天霸的七市新任教父啊!
“郝校長。。。您好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助您的。”高經理的態度非常良好,就跟三孫子似的,唯恐郝運一個不高興惹來上千號送外賣的騎手來砸店。
“不知望月閣訂出去了嗎?我今晚要宴請我的朋友,我很喜歡望月閣。。。”郝運淡淡的道。
“沒有!您真會趕時候,要是放在平時,望月閣早就訂出去了!感謝您對得月樓的厚愛,有您的光臨,得月樓蓬蓽生輝啊!”高經理大肆拍著馬屁,就為了讓這位惹不起的大爺心情舒暢。
“那好,麻煩你了,我會在六點準時到達。。。”郝運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用腳後跟猜都知道望月閣已經訂出去了,不過他還是把麻煩事兒扔給得月樓來處理吧。
至少郝運現在還披著教父的皮呢,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他也想體驗一下橫行鄉里是什麼感覺。為人師表時間長了總需要找個途徑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