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依然有些痛,她的酒量怎麼這樣差了?
還吃了醒酒藥,肯定在酒巴呆的時間太長了!
而且,因為心情低落,更容易醉吧……
水流聲將龍邪從夢裡驚醒,他的房裡有人?
猛得睜開了眼睛,閃動著雛鷹一樣銳利的光芒。
這才想到自己還在她的房裡,第一次,在這樣的普通單人房裡,與女人發生關係。
而且,不想離開。
不過,很不一樣!
龍邪的嘴角禁不住的笑意,他決定要這個女人了。
她的眼淚,她的淡雅,她的清純,還有她的……
她從沒有這樣吻過女人的肌膚,像嬰兒般潤滑的肌膚!
浴房裡傳來了一陣陣噴涕聲,龍邪起了床,敲了敲門:“別感冒了,快出來!”
房內,梁詩琪擰了擰眉。
關了水籠頭,一定是他掀著被子,看她的身體,將她晾在空氣裡。
不甘心這樣吃虧2
房內,梁詩琪擰了擰眉。
關了水籠頭,一定是他掀著被子,看她的身體,將她晾在空氣裡。
該死……
梁詩琪的臉上泛起了紅暈,雖然,她瞭解人體各個部位,骨頭的排序瞭解殺傷力。
因為特工有時就是殺手。
有些場合是帶不進槍的,只用空手。
折斷肋骨,折斷脊椎,要想達到最佳效果,就要精準。
西方文化的灌輸,依然滅了她少女般的純真……
拍了拍燙燙的臉,長長地吁了口氣,恢復了平靜。
這才開啟了門,梁詩琪盯著他的眼睛,目光在空氣裡相觸。
他的眼睛裡映著她的臉,可是這樣盯著,讓她有些暈眩。
而且深沉的,捉不到他的心思。
他很鎮定,根本不怕她質問與鬧騰。
不過,她卻需要這個步驟。
她的強項,就是遇強則強。
紅唇開啟,冷哼:“你……趁人之危?”
龍邪扯了扯嘴角,暈,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了。
居然這樣質問他,而且盯著他不放。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龍邪嚴肅地幾分,他總不能被一個小丫頭給嚇住。
“不是說你跟別的黑社會不一樣嗎?
你不是從良了嗎?依然好乾強qiang奸這種事?”
梁詩琪收回了視線,靠,比不過他。
再看下去,她肯定會敗得一塌塗地。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