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練習什麼?”
“萬聖節可不是讓孩子們哭泣的時候,學長也不想變成鬼大叔那副模樣吧?!(鬼:老子為毛躺著也中槍?!)所以,能不能試著融入一些柔和的情緒。。。。。露出那種點到為止的嚇人表情呢?”
“柔和。。。溫柔?”是,我知道這兩個詞跟你的外表關聯性不強,但請不要更加不耐煩地蹙眉啊,我壓力很大有木有。
“胡來!你倒是說說看,哪裡會有慈眉善目的吸血鬼存在?”
“暮光之城啊,吸血鬼騎士啊。。。。。。”我在內心吐了個弦一郎絕對沒法理解的槽,妥協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你就不能稍微隨機應變點兒嗎?”
“什麼隨機應變。。。問題根本不在這兒!是你!”
我?
“我一早就想說了,你那身打扮是在搞什麼?”
“誒?有什麼不對的麼?”看到他那不滿到了極致的眼神,我趕緊檢查起自己的魔女服來。
尖帽子,黑斗篷,鋸齒狀的裙子——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啊!
“哪個年代有穿著這麼暴露的魔女啊?!你是沒有好好念過西方史麼?!關鍵是那被扯得參差不齊的短裙到底怎麼回事!”
“不、不合身?”
“跟合不合身沒關係!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穿那種露胳膊大腿的衣服!!??還有那個領口,面向兒童的活動,需要尺度這麼大麼?!這種犧牲根本是無謂的!”
“也、也談不上什麼犧牲吧。。。。。。”我這種飛機場,誰會看啊?
聽到我的嘀咕,真田的英眉擰得更緊了,不顯年輕的臉皺成一團“別人看不看是他的問題!我,不希望別人看見才是重點!&;quot;
“誒?!”門神剛說啥?我抬頭,看見真田彆扭的把臉轉向另一側的樣子,差點笑出來。
我還以為,真田是絕對不可能抱怨我坦胸露乳這類事情的,更不可能是因此從一大早就鬱鬱寡歡——吧?
“總、總之,還是試著對孩子們露出不要那麼凶神惡煞的表情。。。。。比較好。”
“像。。。這樣?”
“。。。。。。完、完全沒變化啊!”果然,真田是面癱的話,也不能勉強為難他啊,“。。。關鍵是。。。這裡,還有這裡吧?”我伸出食指將黑麵神的眉頭舒展開來,再扯著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很好,有些微笑的感覺了。
“。。。。。。不、不要隨便玩別人的臉!”
“才沒有在玩呢,是認真地調整,做著使木頭也能露出微笑來的大工程。”
“我剛才笑得就很好了!”
“哪有!”我看著弦一郎,有些為難,“為什麼不會笑呢?就連從前的我,也多少會假笑呢。”
“比登天還難的事就別去嘗試了。”真田小聲說了句,“反正,只有對著你才會有真心想笑的感覺。”
擦——姐哪點喜感了?!我一邊抱怨著,一邊卻因了弦一郎的話心下如小鹿亂撞,真田不會說情話,這是肺腑之言,但就因為出自真心,才格外讓人動容。
“啊——沒什麼!該回去了。”我慌忙追在似乎意識到什麼,而悶悶不樂地酷似吸血鬼狀抖了抖黑色斗篷的真田身後,走回休息室。
………
“魔女姐姐,再見,下次我們去病房找你玩哦~”在孩子們的歡送中離開,並不是說派對終止,而是我們派發糖果的任務完成了。
在走廊和先我一步出來的真田碰了個正著,“真田君辛苦了,今天萬分感謝。”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有一條叫禮貌,我做得還是不錯的,不過他大概沒注意到我偷偷地把【學長】一詞換掉了吧?
真田看著低頭致謝的我,一邊點頭回應一邊發出了深沉的嘆息,“的確是。。。比打網球和準備大考還讓人精疲力竭。”我當然是感到歉疚,只好拿笑容做補償——從一開始被孩子們畏懼到最終被孩子們粘得難以脫身,雖然笑容勉強,卻努力和孩子們玩鬧的弦一郎,最喜歡了~!
“終於,可以換掉這身無聊的行頭了吧?”
“是!”我回應著,透過窗戶看向中庭,“不如,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去買飲料。”我當然不會給他機會拒絕,不聽回答,就往自動販賣機跑去——即使理智很明白這個時期弦一郎該有多緊張忙碌,但還是想要多少獨佔他,一下下也好。
“久等了,給。”
“我只認得左手邊是咖啡,右手邊這罐是。。。。。。&;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