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言近日抱恙在身,怕是要辜負殿下與公主的一番美意了。”
簡耘一張俊秀的臉由白轉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皇子竟還請不動這個無官無職的庶人,不由怒道,“既然你不給面子,那本王只好以耘王的名義命令你去參加皇妹的宴席了。”
穎言看著即將發怒的九皇子,不動聲色的道,“殿下若是請了聖旨,穎言便只能遵從……”意思是,除了聖旨,他誰的命令也不接。
“你……什麼蘭玉公子,也沒什麼了不起,說到底不過是架子比本王還大罷了。”說完,拂袖而去。
惹怒皇子一事,不日便在帝都傳了開去。一時間,有人欽佩蘭穎言的不為強權折腰,也有人嘆息他的不識抬舉。而對於當事人蘭穎言而言,他只是無限悲哀的為自己賺來了宇文靖狠狠的一頓家法痛責罷了。
深夜,穎言被身上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折磨的無法入睡,口渴的實在受不了,又不忍叫醒好不容易被哄去睡覺的春和,只好批了件外袍,慢慢挪到桌邊,提起水壺,不由苦笑,裡面已倒不出一滴水了。
突然感到身後似乎有人注視著自己。轉身,看著隱在月光中的修長人影,手中水壺倏然落地,“……爹!”
人影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