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海,即將面臨著一場腥風血雨的未知廝殺。
而我卻只能守著孩子呆在此處,別無選擇。
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每一分鐘都好像被無限拉長,度日如年。
九龍封印解開之前,幽都是三界重心,也是最安全的所在。
可目前的局勢下,就好像是處理在暴風雨中的危樓,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幾位長老年事已高已經無法參與戰鬥,而新生代則處於成長狀態,真沒有想到更好的解決方法之前,我寧願自己煎熬,希望時間能夠定格在此時!
次日清晨,有守衛進來稟報,說是肖長老的孫子肖潤玉求見。
肖潤玉?我想到那個看起來傻乎乎但實際上卻刀槍不入的年輕人,眉毛微微皺了起來,“他來做什麼?”
守衛亦是一頭霧水,“屬下不知,他看起來好像很緊張,說是務必要見到您。可要屬下再去問問看?”
我擺手,“算了,讓他進來吧。”
雖說我與他相識,但兩人卻稱不上深交,他原本被符離委以重任,前去治理飄渺之海,可回來後,便得了荒唐的相思症,於是這些年一直告病在家,也不知道這會兒突然造訪想做什麼。
不多時,那個長得高高大大、白白淨淨的肖公子便被帶了進來,他這些天顯然恢復的不錯,精神不知道比上次見面時好了多少倍,臉上線條圓潤了些,肩膀似乎也寬了不少。
只是眼神依舊呆愣愣的,看人時帶著無法掩飾的熱情,我有些尷尬的清了下嗓子,“肖公子今天過來有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