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應該快到頭了。”
阿木立刻大聲要了兩杯酒,“那真是太好了,那傢伙就是個衣冠禽獸的大種馬,沒什麼好的。來來來乾杯,為了新生活,讓蘇哲那混蛋滾的越遠越好!”
自己分個手,她卻開心的像過年,這可真是……好朋友。
阿木喝酒時只顧盯著帥哥調酒師看,待回過神後,扶風杯子裡已經空了。
過了會兒,阿木接了個電話,煩躁的開始抱怨說要加班。
扶風見她這幅樣子,忍俊不禁道:“去吧,工作要緊。”
阿木猶豫,“那你……?”
扶風說:“我坐會兒,等下再回去。”
等阿木走後,扶風對著高冷如冰山似的調酒師說:“麻煩再給我一杯酒,剛才那種的。”
當他喝酒的時候,腦海中閃現了無數幅畫面,和蘇哲初次相見的,還有他靠在門上輕蔑的眼神,他說:“扶風,你就是個女太監。”
她非草木,怎麼會不痛?!只是在蘇哲面前,早已經習慣了隱忍,自己欠他一條命,這就是償還的代價。
蘇哲沒心,只會疼愛女人,不會愛。
扶風已經記不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隱約感到不遠處有一道奇怪的視線,有人正用若有所失的眼神盯著自己。
扶風轉過頭,對上那人的視線,對方衝她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光線昏暗再加上有些醉意,所以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但是從輪廓上看,質量應該很高。
奇怪的很,他明明坐在人群中,但卻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入眼的一霎那,彷彿周圍所有人都成了陪襯!
扶風看著他,思維有點轉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