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風遇到蘇哲的時候,就曾經跟他表明過自身的情況。
但是蘇哲滿心沉浸在她的美麗外表中,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剛開始會有頻繁的觸碰試探,後來見她果真排斥,也就不再勉強了。
他的身份地位,沒必要去強迫任何一個女人。
而且扶風從來不提過分的要求,也不過問他那些花花事,就算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擺在家裡也是賞心悅目的。
就這樣,他們安然度過了三年時光。
直到不久前,扶風那個夢魘越來越頻繁,而蘇哲也因為家裡逼婚的緣故,脾氣越來越暴躁。兩人不可避免得發生了矛盾,最後演變成了今日這種情況。
蘇哲那句‘女太監’,像根針一樣紮在扶風的心上。
她永遠也忘不了,蘇哲那鄙夷又嫌棄的眼神。
雖然明知道這會兒站在她面前的是符斐然,她的身體還是因為畏懼而瑟瑟發抖。
“扶風,來,看著我的眼睛,”符斐然態度溫和的提醒她。
扶風睫毛閃爍了幾下,最終與他視線定格交織在一起。
這男人的眸色很黑,也很亮,彷彿蘊藏著星辰大海,讓人看一眼便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別怕,沒事的。”他說。
他的聲音,有一種讓人安定的力量。
扶風逐漸放鬆下來,直到對方伸開雙臂,將她攬在懷中,扶風才錯愕的睜大了眼睛。
“怎麼樣?有想吐的感覺嗎?”符斐然一臉認真的問。
她猶豫了很久,方才緩緩搖頭,結結巴巴道:“沒、沒有。”
符斐然笑道:“看,我說了,不是什麼大毛病。”
“這也太神奇了吧?你是怎麼做到的?”扶風呆在他懷裡,一時間忘記了掙扎出來。
“我什麼都沒做啊,”他很無辜的說:“這是心結,你相信我,所以就不會有排斥的反應。”
“可是……以前,對別人為什麼不行?”
“唉呀,照你這麼說,我還真是榮幸啊。”
他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容乾淨又得意。
他體溫有點涼,但是懷抱卻很溫暖……溫暖到讓扶風情不自禁地沉迷。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紅著臉道:“我相信你的話了,放開手吧。”
符斐然看上去有些惋惜,但還是很紳士的放了手。
“女孩子的身體,都像你這麼柔軟嗎?”他問了一句讓扶風措手不及的話。
“誒?”扶風愣住,“你,沒有抱過那個喜歡的女孩子嗎?”
“沒有。”他說:“你是第一個近身接觸的異性。”
“啊……真的很抱歉!”扶風愧疚的說。
“為什麼道歉?”
“覺得自己侵佔了你女朋友的權利……”
“沒問題吧?這算什麼啊,”符斐然伸出手,在她頭上撫了兩下,“難道不是醫生對病人的安撫嗎?”
扶風反應過來,心也忽然明朗起來,“說的也是哦。”
“你的反應好可愛啊。”他說。
“名花有主的傢伙,不要隨便勾引別人。”想通之後,扶風反應自然了很多。
“好吧,”符斐然衝她眨眨眼睛,“晚安!”
接下來,扶風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晚,她睡得格外踏實。
沒有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夢,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失眠。
次日起床的時候,符斐然正坐在客廳打遊戲。
“咦,今天沒出去?”
“裝修的事有專人負責,我這邊過去了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他合上手機,拿著抱枕同扶風道:“快去做飯,我好餓!”
這畫面,讓扶風忍俊不盡,“好好,等一會兒啊。”
兩人一起用過了飯,已經差不多到了競價開盤時間。
扶風開啟賬戶,全身心進入工作狀態。
符斐然坐在旁邊,沉默的看著她。
“要喝水麼?”他問。
“能來杯咖啡麼?”扶風問。
雖說通紅的賬戶已經很讓人精神振奮了,但她還需要一杯咖啡讓自己更加冷靜。
“這個我拿手,稍等啊。”符斐然說。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端了兩杯咖啡過來。
“現磨的,嚐嚐看。”
“好香啊!”
“牙買加高山咖啡,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