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字死的架式,讓人不寒而慄。
“你好厲害啊。”他由衷的誇獎說。
“還好啦,我只是擅長跟莊投機取巧而已,小打小鬧還可以,如果資金大的話,就不能這麼玩兒了。”扶風謙虛道。
“賺了這麼多錢,咱們出去慶祝一下吧?”
“好啊。”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發了,地點依然是不起眼的路邊攤……
雖說看起來廉價又不衛生,但是……真的很好吃啊。
符斐然吃的很慢,大多時間,他都看扶風吃。
“為什麼不吃?”扶風問。
“……我比較喜歡看你吃。”符斐然說。
扶風自然不相信他的話,拿著一大串烤肉,送到了他嘴邊,並且安慰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人生在世,倘若不能滿足口欲,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符斐然聞言便接過來,動作乾脆的將它吃了。
扶風又送了一串過來,“吃吧,今天我請客。”
符斐然猶豫了下,終是沒有拒絕她的好意。
就這樣,一串又一串……兩人又喝了兩瓶啤酒。
從小吃攤位上起身的時候,扶風盯著他的臉,“你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符斐然道:“沒事,應該是燈光的緣故。”
扶風還想說什麼,突然感覺後頸痛了一下,繼而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便沒了意識。
恍惚中,她又聽到了符斐然和一個陌生男人奇怪的對話聲。
“你就不能溫和一些麼?傷了她怎麼辦?”
“您還是先看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吧,再這麼一意孤行,屬下可能會寫信給符離大人。”
“寂樹,你如今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
……
第二天扶風睡醒以後,發現自己依然在自己的床上。
“那個,我是怎麼回來的?”
“你喝醉了,我揹回來的。”
“不是吧?一瓶啤酒也會倒嗎?看來我以後是不能再碰這種東西了。”扶風心有餘悸道:“昨晚我好像又做怪夢了……”
符斐然很淡定道:“這說明你的思維比較活躍。”
“好吧,”扶風也懶得計較這個問題了,“那個,過兩天,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可以啊。”符斐然說。
“我還沒說什麼事呢。”扶風驚訝道。
“只要你的事,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符斐然說。
扶風遲疑了片刻,微微嘆氣,“跟我去見蘇哲吧,我一個人,有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