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根本不像是二舅姥爺的筆跡,再聯想到那銀杏蘭花,原主人似乎是個女子。
繼續往下翻,果不其然,我看到了一張黑白照片。
上面有兩個戲子裝扮的女子,一大一小,大的嫵媚秀麗,坐的筆直,小的則用手捂著一半臉吐著舌頭,看上去十分調皮。
兩人都化了戲妝,再加上照片已經有些年頭,真實五官看不確切分明。
然而我總覺得那個小孩,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將本子看完後,我只覺得心裡混混沌沌的,愈發想不通事情的來籠去脈了。
索性將本子放到木箱裡去,不再想了。
我只是個吃飽不餓的小孩而已,用不著考慮那麼多事!
當我準備再度躺回搖椅時,竟然從半開的大門那裡看到一個麻衣人影,手裡打著一把白色油紙木傘。
傘撐的低,蓋著臉,但是那身獨特裝扮,我卻認識的,昨晚跟在阿離旁邊的兩人之一!
隔著傘,他似乎也能察覺到我的目光。
所以站在原地,抬起寬大的袖子,沉默著衝我輕輕招手。
我遲疑了下,走出去,壓著聲音道:“你找我?”
“嗯,”他從身後拿出一個方形長盒,“這是少爺讓我送來的,你要是想找他玩,就找個沒人的地方點上一根,他很快就會出現。”
“好的,”我接過來,好奇的將頭探到傘下去看他的臉。
結果有點失望,傘下的他,頭上依舊遮著層層黑紗,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