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牛能言回頭看他一眼,又慢吞吞道:“騙人是要遭報應的。”
窮夜憤怒之極,“你還敢詛咒……”
啪的一聲,牢頂懸掛著手臂粗的鐵鏈子竟是應聲而落,不偏不倚地朝窮夜的腦袋砸去。
他反應倒是快,偏頭躲過,卻是正好砸在了腳上!
窮夜面容慘綠,五官扭曲,在隨從的攙扶之下勉強站住,瞪著眼睛看著牛能言,想罵卻是一句也罵不出來。
隨從當中倒是有個機靈的,伏在他耳邊小聲道:“大人,這隻妖怪叫牛能言,只要它開口說話,就準沒好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算了吧。”
窮夜臉色青了白,白了紅,好半晌才恢復正常,用疼到嘶啞的聲音道:“給我拿塊布過來,把它嘴給我包上!”
那隨從離言,立刻將外套脫了下來,開啟牢門走進來。
牛能言還要繼續開口,卻被他一下子塞住了嘴,然後又拿繩子,將其嘴唇上下捆了個結實,除此之外,連手腳也綁在了一起。
做好這一切後,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同我們道:“誰都不許給它解開!否則的話,你將你們綁成這個樣子!”
威脅完畢後,幾人背扶著窮夜走出去。
鐵牢之中一片寂靜,過了良久,虎懼雀方才坐起來,趴在牢籠縫隙外往看了看,破口大罵道:“怎麼回事兒?蝶姐不是說我們是來當官兒的嗎?辛苦透過了測試,來到這兒就是享受這樣的待遇嗎?這群說人話不幹人事的混賬王八蛋!別讓老子出去,否則一定想方設法弄死他們!”
見我們沒人接話茬,他便漸漸安靜下來,彷彿是想通了。憂心重重地看向牛能言,“牛兄啊,該不會是蝶姐把我們給賣了吧?”
阿離微微搖頭,在我耳邊低聲道:“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