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聽阿離唱而已,陌生人什麼的,才沒有興趣。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後來我居然就這麼傻乎乎的睡著了,真是難以置信!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對上了阿離以及他手中的藥碗……
那一大碗琥珀似的湯汁,不用喝我都覺得喉嚨發苦!
“咦,外面什麼聲音?”我問。
“是狼群在驅逐來自異域的妖怪。”
“我去看看!”
“你傷的很重,這兩天都不能下床,還是先把藥喝了吧。”
阿離將我按了回去,雖然動作很輕但是依我的力量卻絕對沒辦法掙脫……
我說:“可是我更想吃肉!”
“把這碗藥喝下去,桌子上兩顆糖都是你的。”
“啊,沒問題!”
我端起碗,鼓起勇氣一口乾了個底朝天。
阿離剝好了糖,直接塞到我此巴里。
“好甜!”我爬起來,拉住他胳膊,在他額頭上輕輕親了下。
除了姥姥和媽媽外,阿離是我吻過的第一個人。
這不僅代表我的感激,還代表了我們之間親密無間的友誼!
阿離愣住,有些迷茫的看著我。
我彎起眼睛,“謝謝你救了我們!”
他笑而不語,卻悄然紅了耳朵尖,真沒想到,長大的阿離居然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容易害羞!
多虧東荒的靈草,我的傷基本上已經沒有大礙了。如果不是阿離攔著,我早出去撒歡啦!
所以困在床上三天下來,感覺自己關節都要生鏽了!
良辰和段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兩人一前一後的過來看我。
段策是沒什麼話好說的,臨別時還要我小心身邊不正常的傢伙……
他不是說以後都不講阿離壞話了嘛,居然還說!
良辰過來時,往我討要了一張符咒。
我好奇問:“要什麼符咒?用來做什麼的?”
良辰說:“只要有白澤金印的都可以,不管什麼種類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