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沒錯,可是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莫非是因為那日正殿之上,蘇決詐死脫身的手法,導致讓我對浴風姬柔的死也產生了懷疑?最近的事情可真多,讓我想安生些都不能!
左思最終按捺不住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緣無故的,你問這些做什麼?”
無憑無據的我也不好跟他亂說,只能提醒道:“如果有時間方便的話,你再去確認下浴風柔的情況吧,我走啦。”
左思一把拉住我的肩膀,“今天的事,你一個字都不許往外說!”
我鬱悶道:“幹嘛啊,不就是找個物件麼,至於這麼緊張?除了身高不符合以外,我也是大眼睛雙眼皮、翹鼻子,而且還長有兩個虎牙呢,怎麼從來不見你對我好點呢?還時不時的算計著要殺我,哼!”
他掃我一眼,默默鬆開了手,“說的沒錯,哪有正常男人喜歡小朋友的?我就算是娶天底下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對你有興趣的。”
我伸手扒著臉,衝他做了個鬼臉,“我才不稀罕!”
乘坐的月神鴉返回幽冥殿的時候,看到阿離對著卷宗蹙眉思索。
我難以置通道:“該不會忙到現在還沒有休息吧?”
阿離柔聲道:“最後一卷了。”
雖然聲音很溫和,但是神情卻格外鄭重。
我好奇地湊過去,問:“又有什麼棘手的事嗎??”
阿離道:“還是加羅和月漸寒的事,之前不是發了一些畫像出去讓人調查麼,有訊息了。”
我立刻道:“怎麼說的?快跟我講講!”
阿離道:“確實有這麼一個少年,不過卻只是存在於傳說當中,被現世的人奉為月神,並沒有人見過他的真身。”
我驚訝道:“月神?他不是還有肉身活的好好的嗎,怎麼會成為神明呢?”
阿離合上卷宗,“訊息很並不詳盡,還需要有人繼續調查。他此番救加羅不成,以後指不定還會有什麼計劃。目前對方處在暗處,又不清楚他的身份和勢力,九獄需要時刻處在戒備狀態,不僅如此,你也要加強警惕,儘量減少外出以及與陌生人接觸,免得讓對方鑽了空子。”
我點頭,“好,你趕快休息吧。”
阿離問:“見到蘇決了麼?”
我說:“嗯,也沒說什麼話,閒扯了兩句就離開了。”
阿離說:“禮節到了就好,免得落人話柄,看你心不在焉的,是遇上別的事了嗎?”
我連忙搖頭,“沒,沒有。”
或許是因為浴風姬柔對他的那份特殊情感吧,我並沒選擇跟阿離坦白。
而且他現在每天工作又多又忙碌,實在沒必要因為這種毫無證據的懷疑再添麻煩。
接下來的幾日,我並未像往常一樣整日外出,而是將自己關在幽冥殿裡,每天吃吃喝喝看看書,坐在雪霄樹下把整本《清平異妖志》全都惡補了一遍。
阿離每天早出晚歸,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跟我相處,這讓我隱約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在其位,謀其職,身為冥王雖然享受著三界生靈的尊崇與榮耀,卻也付出著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辛苦。有時候看著他的臉龐,我會忍不住的幻想,如果我能夠長大懂得更多的東西,或許就可以跟他一起處理事務,那麼阿離也有更多的時間休息了。
反正這段時間只能呆在幽冥殿,那麼就利用起來給自己充充電吧。
當阿離在正殿處理政務的時候,我則在偏殿裡泡壺茶,捧著書埋頭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任由時間唰唰的飛逝。
這日午後,我趴在案前臨摹阿離的字貼,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竟然蓋著一件披風,而我分明記得,睡之前它明明放在櫃子裡的。幫忙遮蓋的肯定也不是阿離,他如果回來肯定是將我抱到床上,可除了我們兩個和月神鴉以外,阿離是不允許別人到偏殿來的,那麼做這件事的人,會是誰呢?
而且不僅如此,就連旁邊的硯臺中的墨也研好了!
晚上等阿離回來,我特意向他詢問了這件事,阿離果然否定,提醒道:“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不可能,”我信誓旦旦地打量著四周,“一定有人來過了,又或者說,幽冥殿裡還存在一個人!”
雖然對方不見得有惡意,但是突然出了這種事,也太奇怪了。
阿離彎起眼睛,對此不置可否,“反正你近來有空,不如把他找出來好了。”
我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