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策振振有詞,“我是男人,食色性也,色怎麼了?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大過年的,你跑我這裡幹嘛來了?”
我這才想起正事來,立刻正色,“沒事兒,就是來這邊跟良辰借件東西,順便過來看看你。”
段策眯起眼睛,“你跟女金剛借什麼?”
我說:“你別老叫她女金剛,這麼難聽的綽號,如果是我,早就跟你翻臉了!”
段策冷哼,“我看她還挺樂意的,別轉移話題,說,借什麼東西?”
我裝作不在意道:“一個卷軸罷了。”
段策蹙眉,“安家那個祖傳的卷軸?你要那個東西做什麼?”
我說:“找個地方。”
“符九呢?他讓你來的?”
“不是,他忙著呢,我就沒事兒,查資料玩兒。”
他將兩隻手開啟,攤在沙發靠背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到底什麼事兒,說吧。”
我心虛道:“真沒事兒。”
他很不客氣道:“拿我當外人是吧,行,走吧,以後別來了。”
我低著頭,不由自主就紅了眼圈兒,雙手捧著鮮奶盒一動不動。
察覺到氣氛異樣後,他便迅速靠了過來,“跟你鬧著玩兒的,隨口說兩句而已,怎麼還哭了?喂,別這麼小心眼行不行……請你吃飯道歉可不可以?再給你買幾個玩具?”
我扁扁嘴,對赤淵和媽媽的擔心,以及隱瞞阿離的不安和在良辰那裡受到冷遇的情感全都爆發出來了,趴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段策傻眼了,慌亂的不知所措,連聲道歉:“別哭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咱們能好好話說不?算我錯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