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吃過早飯,但是看到她的身體,我就莫名地感覺到餓……所以下意識嚥了下口水。
阿離在旁邊假咳了一聲,我這才回過神來。
女人留意到躺在床上的段策,我伸出手臂攔住她。
因為不確定對方身份和用意,我是不會讓他輕易接近的。
她不悅地眯起眼睛,又很快注意到阿離。
“唉呀呀,居然是真的,我還以為它們是在騙我呢。不過……這位帥哥,我怎麼覺得你好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我禁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雖然人長的很美,但這麼老套的搭訕方式也太假了吧。
不過慶幸的是,我並未在她身上感受到任何惡意,反而還看到了疑似讓人臉紅心跳的粉紅泡泡!
阿離笑了下,沒說話。
女子卻恍然道:“啊,我想起來了!帥哥,你不是焱鸞的首領麼,怎麼跑到青丘來了?不要命啦?不過你放心,不管別人怎麼想,看在這張臉的份上兒,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我抬頭看著她,越看越覺得眼熟。最終還是想了起來,還當真見過她!
這女人叫阿紫,幾年前,她曾在江城糾纏段策,還夥同幾個女人,將他堵在了廁所,在良辰的脅迫下,段策這才答應跟我們一起上路,也算是間接幫了我們個小忙。
跟尋常的狐族不一樣,她並非天生的狐狸精,而是宋時一位有名的性淫人婦,因為跟太多男人有過身體糾纏,最後被人詛咒變成了狐狸。
因為血統並不純正,再加上行為放蕩,所以雖然居住在青丘,但依然被眾人排斥。
這會兒看著阿離,她就像看到了花兒的蝴蝶一樣,本就柔軟的肢肢這會兒晃的愈發厲害了,胸脯也挺了起來,眼睛直直看著對方,好像裡面帶著鉤子一樣,大概是嫌我太礙眼,她隨手將頭飾拔了下來,塞到我手裡,“小妹妹,姐姐想跟這位哥哥說會話,你能不能先到外面去玩兒?”
這頭飾做的精緻又漂亮,我還真是喜歡。
可段策躺在這裡,阿離如今又手無縛雞之力,我怎麼能拋下他們呢?於是毅然搖頭,將頭飾還了回去,“姐姐,我們還有要緊的事做呢,司徒小公子待會兒就回來了,你還是先到別處去玩兒吧。”
聽我提到了司徒無傷的名字,她雖然一臉不悅,但還是拿著頭飾依依不捨地出去了。
臨走前,不忘痴迷地看著阿離。
見狐女已經走了,而阿離卻還在盯著她的去向看,我便道:“怎麼,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阿離道:“胡說什麼,我只是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而已。”
我問:“什麼事?”
阿離道:“前任焱鸞首領之死,八成和這狐女脫不了干係。”
“啊?為何這麼說?”
“狐女性淫,喜歡與男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便愈發好奇,抓住他的袖子道:“說嘛說嘛!別這樣吊人胃口好不好?”
看我態度堅持,阿離便道:“早些年,我曾聽人說起過這兩人有曖昧傳聞。焱鸞族性情溫和,身體都非常柔弱,狐女剛好相反,日日索求無度……焱鸞當年赴宴,在青丘住了半月有餘,再聯想起它當年的離奇死狀,所以我才有這未經證實的猜測。”
我茫然道:“你的意思是說,焱鸞族首領是被狐女害死的?”
阿離道:“兩廂情願的事,談不上害死,只能說欲大傷身……嗯,是這樣沒錯。不過這是梵音和狐王的事,相信他們坐下來詳談的話,會很快找出原因的。”
我聽的似懂非懂,再想細問焱鸞族首領的死因,他卻緘口不言了。
下午,司徒無傷獨自返回狐狸洞,說當年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果真是狐女的原因。
司徒無傷道:“這女人當真可恨,為了怕被人責難,竟然隱瞞了這麼多年!”
我問:“梵音呢?”
司徒無傷道:“已經回冰封森林了,因為擔心被人發現異樣,所以並未親自告辭,請大人不要見怪。”
阿離淡淡道:“無礙。”
我問:“那狐女怎麼處置?”
司徒無傷道:“正在為這事煩惱呢,父王在和叔父們商議,是否要將她逐出青丘。本地的狐族,都知道她什麼德性,所以都很少同她往來。這些年來,她悄悄前往現世不說,但凡是入了青丘的男人,不管長相和年紀,每個都要來勾搭一番。偏偏她的狐媚本事過人,極少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