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攜帶,鬼車鳥化為一輛袖珍的車,被紅繩拴著像雕塑一樣,我便拎著它去找良辰。
次日,在梵音的盛情款待下,我們飽餐一頓,然後便打算告別。
然而阿離卻突然叫住了梵音,想要跟他單獨談談。儘管我很好奇,他們兩個會說什麼,但還是控制住不讓自己去偷聽。
我自語道:“失去記憶的阿離,看到跟自己長相酷似的梵音,一定覺得很親切吧?”
良辰卻冷冷道:“我可不這麼認為。”
兩人在房間交流了半盞茶時間,總算是走了出來。
樹屋外面一片混亂,焱鸞族都在外面收拾殘局,再加上我們有鬼車鳥,所以便不要梵音相送了。
我拍拍他的胸脯,叮囑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以後可別再心軟了!要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他全家!這樣,才是一族首領的風範,記住了麼?”
他輕不可見的扯了下嘴角,“好。”
什麼情況!我怎麼覺得,眼前這個人是阿離,而不是梵音呢?
真是的……一定是我昨晚沒睡好!又或者說,我當初就不應該教梵音學阿離!這兩個人本來就像,這下更是徹底分辨不出來了!
想到這裡,我便同他揮揮手,道:“我們走啦,以後有機會,還會再來坐客的,謝謝您的招待!”
良辰丟擲了鬼車鳥,落地的瞬間,它便化為奇醜無比的馬車。
我跳了上去,馬車便開始嗄吱嗄嘆的前行,走出一段距離後,我忍不住掀開布簾去看梵音。
只見他還站樹屋前,烏黑的眼睛盯著我,嘴巴張了張,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卻是抿了起來,什麼都沒有說。
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