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出生,就已經離我而去……嗚嗚嗚……”
他在地上蹲下來,將頭埋在肩膀裡哭泣,肩膀不停的上下聳動,看起來毛骨悚然又莫名可憐。
馮瞎子趁機帶著我離開,並將房門帶上。
“馮爺爺,他是怎麼回事?”
“鬼上身。”
我以前聽人說過,卻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例子。
“您讓我看的那盆千年木,有什麼問題嗎?”
“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們下了樓,女主人正焦慮不安的在客廳走來走去。
聽到聲音,連忙迎過來,“先生,我兒子怎麼樣,還有救嗎?”
馮瞎子面色凝重道:“不好說。”
女人道:“求先生務必幫幫忙,無論附出什麼條件,我都願意!”
馮瞎子坐下來,端起杯子喝了半杯茶,方才沉吟道:“給我找一張他的全身照,然後將生辰八字寫在背後。”
“好好,我這就去準備!”
不多時,照片被拿過來了,說是一年前拍的。
我好奇瞟了兩眼,上面的年輕人俊朗而且富有朝氣,和樓上見到的人比起來,相差十歲怕都不止!
“王文峰,”馮瞎子念出他的名字,然後拿起剪刀把他人從照片上剪了下來,放到桌上。
又同女主人道:“把他跟那個跳河自殺的女人兩個的事,跟我說說,最好不要隱瞞任何細節。”
女主人連忙點頭,又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於是我們從她的描述中,聽到了一個不自愛的女孩子死纏爛打又不得好死的故事。
這個看起來本性淳良的女人,在親生兒子和陌生女人之間,她還是毅然站在了前者。
女人看向馮瞎子,“那女孩雖然下場可憐,但是已經死了,何苦還要再拖上旁人呢?先生,您說是不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