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策驀然轉過臉,好像突然間被酒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心急如焚,乾脆直接上前直接用手推他,段策倒還算配合,悄悄挪到邊上,目光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我。
我換起初七,感覺到它微弱的呼吸後,心口一窒,眼淚竟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
這些年,它陪著我東奔西走,雖然偶爾闖禍但是大多時間都乖巧聽話,我早把它當成親弟弟一樣看,何曾見得它受這樣的重傷?
良辰走過來,“把它交給我。”
小心翼翼把初七交過去,良辰檢查了下,將傷口暫時封印起來,安慰我說:“只是骨折而已,沒有性命大礙。”
我這才稍稍心安,死死盯著段策,雖然初七私闖民宅,但他出手就是如此兇殘……我是一萬個也想不到,兩人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
看著這個比我高出大半個身子的男人,我心裡也說不清楚個什麼滋味。
段策看著我,漆黑的眼睛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英俊面容中透著冷傲,看得人寒徹心扉。
經我剛才的一聲暴吼,剛才還平靜的豪宅突然冒出來許多人,牢牢將我們包圍起來。
除此之外,黎落也一臉驚悚的出現在現場,她下意識掩著嘴巴,意識到自己失態後,才立刻把手放下,厲聲道:“傻站著做什麼,還不趕快把這人給轟出去!養著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貓貓狗狗都能闖進家裡來!”
大小姐這麼一發話,立刻有人上前去抓良辰的肩,卻被她反手摔倒在地。
黎落怒道:“反了天了,竟然還敢打人,先把她們抓住再報警送去牢裡!”
那些人聞言,便要蜂擁而上,段策卻突然摔了杯子,懶洋洋道:“這個家到底是誰做主?”
四下立刻寂靜無聲,他擺了下手,那些人便不聲不響的各自離去。
黎落縮起脖子,看起來十分緊張又很畏懼於他,頂著慘白的臉可憐兮兮道:“哥哥,不是我想要發脾氣,而是這兩個人實在太過份,剛才的事你也都看到了……”
段策不耐煩的打斷她,“閉嘴。”
黎落立刻不再多說一個字。
段策看著我,痞裡痞氣的勾起嘴角,道:“這麼多年沒見,你怎麼還是這幅鬼樣子?”
說著竟然伸出手,在我頭頂和他腰上方一點比了下,“嘖嘖,真可憐,竟然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高。”
這個可惡的傢伙,開口就直戳別人的痛處!
黎落一臉震驚,良辰不悅皺眉,我卻氣的牙癢癢,“你倒是長成男人了,欺負起貓狗也是得心應手。”
他臉也不紅,“普通貓狗我是不屑動手的,至於妖怪就另當別論了。怎麼,是你養的寵物?”
“不是寵物,是親人。”
“啊,模樣長不大就算了,智商居然也跟從前一樣嗎?”
我舉起手警告他,“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撓花你的臉!”
“你敢!”黎落終是憋不住,從嘴裡蹦出兩個字。
然而當事人好像一點也不領情,而是不耐煩道:“你也給我走。”
“啊?”
“聽不懂我的話?”
這位大小姐看起來在他跟前並不受寵,一臉委屈的轉過身,才要離開,卻被良辰叫住,“站住,我們有些話想要問你。”
黎落腳步頓了頓,頭也不回道:“我跟你們素不相識,有什麼好問的?”
良辰直接道:“既然不相識,為什麼要殺小魚兒?”
黎落驀然轉身故作生氣道:“什麼小魚兒,我根本就不認識。警告你別再胡說八道,否則我告你誹謗!”
良辰兩手交叉在胸前,淡淡道:“好,既然你執迷不悟,我就把話全都攤開了說了,你指使宋冰凌,讓她利用亡靈製造恐怖事件,促使長櫻路地價貶值,好讓估段先生以更低的價格拿到它們,是不是?”
黎落未曾想她竟然如此乾脆的說出來,又氣又急道:“閉嘴,你瘋了?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我一個字也不懂!”
良辰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應,兀自說下去,“讓宋冰凌騙小魚兒到效外廢棄車庫,再將她反鎖在裡面,意圖將她活活餓死,這該不是在冤枉你吧?”
“我們根本不認識,為什麼要殺她?”
“真要我說出來嗎?”良辰頭微微偏了下,看著段策冷笑。
黎落立刻慌神,“哥哥,不要相信她的話,這女人是滿嘴都是謊話,還有這個小孩,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想要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