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屁孩,懂得什麼叫做情?更何況,我根本不需要那種東西。”
這傢伙真的一如即往討人嫌啊,想到未來三天都要跟他在一起,我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嬌爺聞聲而來,段策摸了摸下巴,竟然連只蝸牛也不放過,“這輛畸形又寒酸的破車,就是你們的交通工具嗎?”
嬌爺也是個玻璃心肝兒,聞言立刻將頭縮回殼裡,任我怎麼安慰都不肯出來。
“拜託你有點人性好嗎?過去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從現在起,如果你再攻擊我的朋友,我就對你不客氣!”
“還說不得了,你們可真是沒有公主的命,卻有公主的病。”
“滾你的車裡去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已經很多年不曾說過髒話了,但是這人似乎每個字都能激起我的怒火。
段策似乎很樂意看到我生氣的樣子,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豪車前,鑽進去,還衝我們囂張的擺擺手。
我坐在嬌爺背上生悶氣,阿離伏下身,不知道同嬌爺說了什麼,它突然精神抖擻起來,嗖嗖的朝前面的車子追去。
空曠無人的公路上,一隻蝸牛與輛豪車展開了飆車比賽。
嬌爺並不著急著超越對方,而是始終保持一米左右的領先位置,這對段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於是一路上,我們都在欣賞他那張扭曲的俊臉,這總算讓我舒服了些。
段策這個心胸前狹窄的傢伙,到了別墅後不忘報復回來。
他坐著,我們站著。
他吃著,我們看著。
他拿著飲料,反覆在我跟前晃悠,“不是要觀察三天麼,我這回就讓你們觀察個夠。”
這傢伙臉皮厚的可怕,洗澡前,居然當著我們的面,把自己脫的只剩下一條四角內褲,而且看樣子竟然還打算繼續脫。
脫的人是他,我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再加上良辰昨晚的叮囑,便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
然而下一秒,眼睛卻被阿離的手給遮住了。
“做什麼啊?”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阿離慢悠悠道:“男人的身體不能看,否則會長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