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所以捨不得走,想多看你一會兒。”
狀似不經意的話語,但我知道,他在不動聲色的觀察我。
不知道哪裡出現了紕漏,導致他內心產生了懷疑,但又不十分確定,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試探。
對冥王下藥,此事非同小可,就算是師父,也得有十成把握,才敢把它給我。
他夢只有一粒,那便肯定只有一粒。
藥王扶傷的事蹟,三界都有傳聞,他是藥王,性情古怪,不喜與人交往,但配出來的藥,每一粒都是至寶,很少被人破解。
我有信心,所以並未慌張,而是淡淡道:“什麼夢?”
阿離若無其事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小時候同你的一些經歷罷了,真實的不像夢境,所以才有些困惑。”
我說:“你還是趕快去忙吧,不是說過了這幾天,就帶我出去玩麼?”
他長睫毛閃了下,我的心也跟著猛跳。
真不明白,男人怎會生的這麼好看一雙眼睛,白白糟蹋了。
他輕輕捏了捏我的臉,道:“好,那我走了,你在家裡別亂動了,這些擺設,我看著都挺好的,沒必要換來換去的。”
我看著他,沒吱聲。
目送他遠去後,我便起床穿衣。
依我對他的瞭解,既然有了懷疑,接下來八成會去找蔣神醫確認。
雖然我時常戲稱他為神棍,但是論起醫術,他在幽都還是首屈一指的。
只是比起藥王扶傷,終歸還是差了些。
他是神醫,負責救人治病,而扶傷是藥王,負責配藥製毒,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藥是師父給的,我不擔心他會檢查得出來。
頭髮懶得編,直接盤起來紮成道姑,昨晚折騰了一夜,這會兒腹中竟然不餓,所以早飯也省了。並不理會阿離臨走前的叮囑,繼續該扔的扔,該換的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