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不僅如此,這身體都彷彿飄飄然起來。
意識被麻痺了,所以非但沒有任何煩惱,還有這種說不出的快樂。
醉了好,一醉解千愁,就好像煩惱都通通遠離了似的。
我這回總算明白,當年赤淵為什麼在桃花水榭,整日抱著酒罈子不放了。
我迷迷糊糊的說:“霞生,知道麼,以後我們再也回不了幽都了,這輩子……都不能去那裡了。”
月神鴉轉頭來看我,紅眼睛裡寫的全是疑惑。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霞生曾經對有意於阿離那隻帝王鴉,奈何對方太高傲,看不上它,這件事情也就沒了後續。
如今想來,竟是躲過了一劫,還真是慶幸,要不然今日難受的就不止我一個了,到時誰還能帶我出幽都?!
大家都不看好的愛情,果然很難走到最後。
門當戶對這種東西啊,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一邊喝,一邊感慨,最後翻了個身,躺在鴉背上沉沉睡去。
路上,霞生會有翅膀護著我,所以並不用擔心自高處掉下。
我在月神鴉的翅膀上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從雪霄樹處掉了下來,最後卻落到了阿離的懷中。
他看著我,笑眼彎彎,“說多少次了,要當心些,要是我不在,那該有多危險?”
我怔怔望著他,終是慢慢從疑惑中清醒了。
他的臉在視野中淡去,周圍一片絢爛的雲霞,哪裡有半個人影?!
我坐起身,茫然四顧,好半天才意識到,這才是現實。
那個看是溫文爾雅實則高冷霸道的男人,再也不會跟自己有任何交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