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辭後,我不由點頭,“確實如你所言,我回去後便換了衣服,這已經是第五天了,竟然還有香氣,真神奇!這麼好的東西,倘若換在平時,我一定捨不得送人。”
寂樹掃我一眼,“這香在我鑑來,總覺得少了一味東西,但是又始終想不起來,所以只能算是半成品,算不上真正的蝕骨香。你若喜歡,此案**以後,再為你調配便是。”
我拿著瓶子開心道:“好好好,那我走啦。”
去蘇府的路上,經過望江樓,我特意上去買了只燒雞拎著。
如果沒有幾天前的這件事,我如果有緣同魏清見結交,想必也會這般歡喜吧。這回雖然帶著禮物,掛著笑容,但心裡卻是揣著別的目的,讓人感慨萬分。
到了蘇決府上,敲了好幾聲門,方才有人出來。
來人也巧,竟是那天到魏清見老宅的那位,對方本來是堆著笑的,看到我手中的青花傘後,立刻臉色大變。
因為曾經刺傷過蘇決,所以這府中下人,大多都聽過我的惡名。
“我們大人身體不適,不易見客!”對方如臨大敵道。
這謊話扯的渭南離譜了些,蘇決什麼人,怎麼會隔三差五的生病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東西,笑眯眯道:“我不是來找你們家蘇決大人的,我要見魏姑娘,還帶了禮物呢,你看!”
對方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方才小聲道:“那您先在這裡等著,小人進去問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