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他先是把了把脈,又問了一些話,之後便陷入了沉思。
看他這樣子,我的心便揪了起來。
“蔣神醫,我是生病了嗎?”
“嗯……”
“嚴重嗎?”
“這個……”
對著我的追問,蔣神醫露出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末了收拾藥箱同阿離道:“冥王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阿離拍拍我的手,便同他一起出去了。
我惴惴不安的在屋子裡徘徊,依照治病的慣例,只有得了不治之症,大夫才會瞞著本人囑託家屬,莫非眼下就是這樣的情況?不會吧!我還這麼年輕,還沒有活夠,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本來還想著跟阿離成親呢,這麼看來竟是不能了……要不要寫信告訴赤淵,讓他們趕快回來再見一面?
在我擔憂的兩眼淚汪汪時,阿離回來了,眉角眼梢竟然還流露著一絲喜氣。
看到我後怔了下,“這是怎麼了?又胡思亂想了吧?”
我揉了下鼻子,“你別瞞我,到底是什麼病?”
阿離嘆了口氣,“你整日生龍活虎的,昨天還吃那麼多飯,哪裡像是有病的樣子?”
我說:“那蔣神醫為什麼不說原因?”
阿離道:“他一個大男人,雖說是大夫,但在異性面前,說話也是諸多不便。別擔心了,你沒有生病,只是長大了而已。”
我茫然,“肚子不舒服,和長大了有什麼關係?”
阿離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等下拿些書給你看吧,看完就自然明白了。”
於是我抱著熱水袋,坐了一上午,翻完了阿離拿來的書,方才明白,什麼叫做初潮。
按理說尋常女孩子十二三歲就該有的,而我卻因身體被封印,生生拖到了現在。
雖然還沒有見紅,但是依描述及脈相顯示,十有八九是有了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