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興抓進去,就等於是惹到了我們,趁現在我還肯給你機會時,趕緊求饒,也許等我們爽了……”另一個男人輕蔑的說道。
他還來不及說完,雨菱早已冷怒了一張瞼,迅速的甩了他一巴掌,再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勁的一扭一轉,男人的手登時被扭轉至背後,他不禁痛苦的哀號,並跪倒在潮溼的地面上。
不給左邊的男人攻擊機會,她放開手跳起身,右腳狠準的踢中左邊男人的下巴,卻疏忽了第三個男人的攻勢,只見那男人拾起地上的木棍,毫不留情的朝她的背擊下。感覺到來自背後的危險,雨菱急速的側過身子,但手臂仍逃不過的捱了一記悶棍。
她悶哼一聲,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向攻擊她的男人腹部,那股力道又狠又準,就見那男人痛得彎下腰去,她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再以手肘猛地擊中男人的背。
‘手幾招後,雨菱知道這三個男人根本不是對手,她不願再浪費時間跟這幾個膿包耗下去。她陡地上前抓住另一個男人的手臂,雙手一使勁一記過肩摔將男人重重的摔到地上,接著她一連串狠準的踢、打、跩、拳下來,三個男人頓時鼻青臉腫,痛苦的躺在地上哀號著。
“怎麼,夠不夠辣?夠不夠爽?”雨菱喘口氣,怒火未消的望著躺在地上的三人,“要是還嫌不夠,我可以再加點味給你們,嗯?”說著,作勢就要出手。
“夠夠夠,大姐,別再打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高抬貴手,別再打了。”一名男子低聲下氣的不住求饒。
“雨菱……”一個氣喘吁吁的男子從另一頭匆匆趕來,雨菱聞聲瞄了來人一眼,又轉回頭冷喝道:“滾!”
三人立刻如獲大赦般的連滾帶爬的離開。
“雨菱,你怎麼……怎麼讓那些人走了?我——”
“我沒事!”雨菱不耐煩的打斷他。“怎麼你又用來了?”
“我不放心你,可是車子又開不進巷子,我只好停在大老遠的地方。你看吧,要不是我及時趕來,我就說過一個女孩子走夜路……”
瞧他還說得臉不釭氣不喘,順口得很。雨菱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再次捺著性子提醒他,“我好得很,不好的是那三個登徒子。林敬堯,我想你不會忘記我不需要‘男人’的保護吧!”她特別強調“男人”兩字,語氣帶著明顯的嘲諷。
她是拐著彎暗示他這個手下敗將?林敬堯頓時因感到尷尬而有些臉紅,用著僅存的自信強撐著說道:“我知道,可是能避免無謂的麻煩總是好的。”
“我知道,所以我一向避開‘無謂的麻煩’,再見!”雨菱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她的冷言冷語就像一桶冰水,毫不留情的往他頭上倒,讓他的心涼了好幾截。林敬堯自認條件不差,局裡幾個女同事明裡暗裡的,都表現出對他的好感,為什麼雨菱老是像塊冰似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不過他有的是決心和時間,他相信只要精誠所至,再大的冰山也沒有不融化的道理。
詹士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赤裸的上半身展露出線條完美的肌肉,和臉上皺紋滿布的老瞼極不相稱,他對鏡中的臉孔微微一笑,隨即熟練的拿下那頂灰黑參雜著的假髮S著扔下緊貼的人皮面具,片刻後,露出一張英俊的臉孔。
他脫下寬大的長褲,解開緊貼在腹部上的偽裝,然後彎身開啟水龍頭,在按摩浴缸中蓄滿溫水,修長的雙腳跨進浴缸,半坐半躺的靠著浴缸邊緣,小心的不讓水浸溼左肩上的繃帶,他放鬆的閉上眼睛,兩個多月來第一次真正的放鬆自己。
她不敢相信!
雨菱愕然的神情,好像手上的公文突然長了兩隻眼睛似的回瞪著她。
盯著她眼中逐漸凝聚起的風暴,一向嚴格少言的陳上司不由得在心中嘆口氣。
“雨菱,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替你感到委屈,可是很遺撼,我真的無力改變上面的決定。”雨菱是他手下最優秀的警員之一,她的身手不輸給男性警員,更兼具勇氣和頭腦,雖然個性太過強硬了些,但她懂得如何剋制自己的脾氣,他真的不願意失去她,但上級的命令不是他能違背過問的。
整整—分鐘,雨菱握緊手中的紙
她一定是在作噩夢!一場她清楚的知道是誰主導的惡夢!
雨菱憤怒的將那紙公文揉成一團,拿出身上的佩槍和警徽放在桌上。“我辭職!”口氣生硬得幾乎是咬牙切齒。
“雨菱,別這麼衝動。”失去她,該是警界一大損失吧!他早就明白依雨菱的個性,絕不會乖乖的接受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