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這麼沒用。”
看著斐娜哭得肝腸寸斷,令雨菱頓時感到好罪惡,彷佛自己成了無恥的介人者。
“不是的,斐娜,詹士真的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我發誓!”她的淚搞得雨菱心慌意亂,拚命的解釋安撫她。
“你怎麼知道?”斐娜抬起梨花帶雨的臉,好像在絕望中看到一絲光亮,半信半疑的問。
“呃——”雨菱咬著下唇,著實不願說出令自己心痛的事,但不說只怕是止不了斐娜氾濫的淚水。她在內心掙扎了半晌,最後還是在斐娜哀求的目光中軟化,畢竟她比斐娜堅強能夠去承受。
“我曾經不只一次的誘惑過詹士,但他始終無動於衷。”雨菱挫敗的承認道。
“真的?你是說這一切只是你一相情願的自作多情?詹士對你的投懷送抱一點感覺都沒有?”斐娜難以置信的盯著她,這怎麼可能,詹士又不是性無能。她懷疑的再問一次,“真的嗎?”
斐娜的話讓雨菱心如刀割,椎心刺骨的痛讓她無法開口,怕自己會忍不住滿心的酸楚,但看著斐娜帶淚的瞼期盼地盯著她,雨菱蒼白而痛苦的扯出一抹笑容,“斐娜,其實根本不用擔心,沒有人會舍你而愛上我這種不懂溫柔又好強的女人。你慢慢吃,我去上班了。”
她好像哭了!在雨菱轉頭的那一剎那,她看見了淚光。
斐娜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倉皇離去的背影,從短暫的相處中,她瞭解要雨菱那樣好強的人,坦承自己的失敗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詹士要是知這她存心弄哭雨菱,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他一向最氣她使用她那可稱之為“邪惡”的天分,她可以在極短的相處時間內,瞭解一個人的特質,換句話說也就是弱點,然後加以發揮,其實就是利用!
可是她也沒辦法剋制啊,這幾乎可說是她的一項本能,她怎麼可能棄之不用呢?
就像現在,她根本把雨菱吃得死死的,在她面前大演苦旦,那種柔弱但又努力想要堅強,從不埋怨,只是悲哀的承受,這種人對雨菱那種極具正義感和惻隱之心的人來說,是天敵!
換句話說,雨菱對她所扮演的道種人,絕對不可能置之不理,即使理了會換來粉身碎骨的結果,也無法放之不管。
這幾天來,她雖沒有直說,但她用暗示到幾乎明示的讓雨菱明白自己懷孕了!她辛苦的晨嘔晚吐,半夜還餓得起來找東西吃,吵得雨菱只好起床弄給她吃。
這種體力上的虐待也就罷了,她可沒有忽略掉精神上的折磨,她總是挑夜深人靜,雨菱美好不容易快睡著之時,開始以那哀切、壓抑,但卻讓雨菱一定聽得到的哭聲,傷心的低泣著,就算鐵石心腸的人聽了,也不可能還睡得著。
雨菱只好起來安慰自己,她自然也少不了一些哀慼的哭訴,語意曖昧不清,有意無意的引起雨菱的誤會。現在詹士在她心中,只怕是個辣手摧花的無情混世大色魔,而她則是清純無辜的小天使,雨菱的心,只怕被她蹂躪得破碎不堪了吧。
唉!要不是情況不適合,她真的會好好的、用力的仰天大笑。
真沒見過像雨菱這樣傻得令人心疼的女人,明明難過得要死,卻因同情心使然,而任自己的情敵欺負。
像這樣堅強美麗又善良的女人,她實在沒什麼不滿意的了!
羲大利
陽光都在哭泣了G得她曾經這麼說,也許—一這是她在天堂為他灑下的淚?
夏天的雨在閃耀的陽光中,輕輕飄飄的自空中灑落、滋潤了乾燥的大地,岸邊的潮水不斷的推湧,激起無數白色的浪花,它強勁地拍打著岸邊的礁石,自海面上吹來的夏風夾帶著鹼味和濃重的溼氣,冷卻了夏日的熱氣。
崖上一大片翠綠的草原上,開滿了不知名的黃色小花,花朵迎風搖曳著美妙的舞姿,空氣中瀰漫著迷人的清香。
一名黑髮男子面向著海立在崖邊,絲毫不畏強勁的海風和紛落的雨水,水珠沿著他漆黑如夜的髮梢滴入頸間,滑入他溫熱的胸膛,卻寒冷不了那顆早已冰凍的心。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就像尊石像,一個多小時,動也不動的佇立著。
他的目光凝望著前方的海面,英俊的面容上刻劃出的冷酷線條,和眼中痛苦的神色極不協調,就像這雨和陽光不該在同時染上大地。
不遠處一楝宏偉的白色建築內,一名金髮男人站在一樓陽臺,遙望著崖邊男人的背影,他陰冷的目光帶著深沉的怨怒,和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情感。
一個甚至算不上是女人的女孩,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毀了他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