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的建築物,“正好,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坐在副駕駛座上,她打破沉默,面無表情地說道。
“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我想我沒辦法接下你們公司的廣告,我希望你能重新考慮其他人選,並重新與我的上司協商。
“從你進了星巴克後我就一直在等你。”他並沒有接她的話,邊開著車,嘴唇動了動,聲調略沉的道,“你沒有吃飯。”吐字冷靜肯定,不帶絲毫疑問。
李漣漪失語了片刻,隨即乾脆利落道,“唔,我也差不多要回家吃飯了,所以現在時間不多,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就儘早說吧。”她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手指頭又開始無意識地絞在一起。
她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她周身彷彿都讓冰冷的海水潑了遍,寒意陣陣——他還記得這輛車,還記得她的甲殼蟲。
她在這一刻暗下決定:回去以後就把車鎖進倉庫裡,再也不開了。
蘇唯一聞言,轉頭看向她,目不轉睛的,看得她心裡怦怦的跳了好幾下,給嚇的。那眼神似一層蛛網,密密麻麻的籠罩下來像要將她圈困住,可到最後他開口,語調竟出乎意料的平和,帶著商量的意味,“我不會耽誤你太久,你可以抽出點時間與我吃頓飯嗎?”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這是一種慣性的命令的動作,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壓與強硬,可他的話他的表情甚至是眼神,都帶著種低姿態,讓李漣漪有瞬間迷惑。
蘇唯一是誰啊,驕傲到天上去的傢伙。
李漣漪定住神,道:“不好意思,我下午還有節目要拍,恐怕…”
話沒說完,就被截斷了,“李漣漪,據我所知,你今天請了一天的假。”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輕易的堵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