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時節,天色晚得早,所以還沒吃晚飯呢,顧方澤就以散步為由,將她拖出家門。面對她的質疑,這廝慢悠悠地說,“d城這幾年變化很大,咱倆都不熟,太晚了怕找不到回來的路。”
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道,“那就不去散步了。”
義正言辭,“不行,孕婦必須堅持每天適量的運動,對身體才有好處,還是說,”挑眉,淡淡一笑,“你想用其他的運動來代替?”
“…… ”接著她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被他拉出門,緊接著很快被塞入一輛轎車,風馳電掣還沒幾分鐘就到了家造型館,沒化妝隨手拿了件服裝就讓她換上,再然後又是疾風驟雨,待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在駛向單家別館的路上了。
對此,明顯就是預謀已久的某人的解釋同樣是壓低了嗓音,學她,“怎麼,女婿代表岳父大人參加不合情理?”一手環住她的腰,面無愧色,表情一派淡然隨意,“人常說總呆在家裡就容易胡思亂想,我這不是怕你悶麼?
咱不散步了,改散心。”
一番話說得意味深長,李漣漪狐疑地斜睨他。他亦與她對視,墨色的眼睛璀璨如暗夜的星子。
正巧來到今晚的壽星面前。
李漣漪小時是見過單遠謀的,但時間實在是久遠,起碼十來年,加上後來單遠謀與妻子兒女一家幾口移民美國,只留下單家的近親遠戚在國內打理其他的事業,所以她對單遠謀一家子的印象非常的模糊,連輪廓都想不大起來。
但單遠謀明顯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