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嘆息,那位夫人已經扭過頭去了,只是冷冷的問向他:事情辦的如何。
是,太太。按照你的吩咐,中國那方傳來少爺有女朋友的訊息果然不是假的。這是我們拍的照片。說著,保羅就從衣服裡面拿出了一摞偷排的照片。
照片先是到了管家查理的手裡,他大約有著六十歲,但是一直是個盡職的人。他輕輕的擦拭著照片外面的紙袋,再拿出裡面的大約十幾張照片,才遞給了女人。
女人一張一張的翻著,動作優雅而又緩慢,像是要將她完全的看清一般,雙眼始終落在照片上的女孩身上。有一臉燦爛的笑,有好看的五官。教室裡的接吻,兩個人坐在一起午餐,休息室裡坐在一起的親暱,湖邊的相擁……這是什麼……?她揪了揪眉,還有這麼破爛的地方!?
這麼說來,她是初的初戀了?有些不耐煩似地,她手中的照片盡是扔在了桌子上。
她是誰。只是冷冷的一句話,語氣間盡是輕蔑。
她……保羅立即緊張的再翻開自己手中的資料夾,被婦人的氣勢所懾,竟然變得有些……驚恐起來。她是中國的少女天才。同一年級的學績第一名,考試從來沒有掉過名詞。從這方面來說,是很優異的。
這句話剛剛落下,那位夫人眼眸中的陰曆果然少了一些,但是保羅繼續的話,卻讓她的情緒越來越冷冽起來,連周圍的氣場都僵硬起來一般。
她的家世我也一併查清了。八年前,中國的雪裡城有一個最大的黑暗勢力,是叫做狂焰的組織。她的父親就是組織的頭目夜白翔。這個人做事狠毒,身手了得,只要是賺錢的生意都會做。他十八歲和他的同樣十八歲的妻子結了婚,生下了這個女孩。這個組織風風火火稱霸了半個中國的黑暗組織,但是八年前,這個組織突然間幻滅。夜白翔也和妻子離了婚,自己一個人逃亡,方向無人知道。她的妻子也留下了這個女孩一個人不管不顧,去的哪裡也無人知曉。這兩個人都絕了跡。人人都猜,他們是換了名,改了姓。但是八年間,從來都沒有回來過。所以這個女孩是一個人長大的,過的很是艱難。
陽光依舊高照。婦人冷冷的攏了攏耳邊的髮鬢,淡淡的掃向保羅:下去。
是。保羅領了命,立即轉身向外面疾走而去。還好……自己只是受僱於這位美麗的女人……他能感覺到,那個堅強的女孩……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上帝保佑。
查理。遠處黑衣人慢慢的遠去,女人才看向自己的管家。
是,夫人。
知道該怎麼做了嗎?記得,幫宮家大小姐辦轉校的手續。告訴宮家的夫人和先生,兩家絕對會依舊保持良好關係的。
是。查理微微的彎腰,無比恭敬。
羅凱傑查出了夜離的所有資料時,初邃正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宮烈在輕輕的念著,而他依舊是面無表情,連眼眸都沒有撥動一下。
這麼說……我們會不會過分了?木村崖真的懷裡抱著一個巨大的熊貓,一臉的後悔,當初自己就不該贊同這個計劃啊,小離多可憐啊……
你心軟什麼,那又不是你的女朋友。而且,這個計劃,到底是誰輸了,還不一定呢。宮烈冷冷的笑著,向窗邊的初邃看去,而後者根本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只是靜靜的凝視著外面。
夜離跑進學生會的大樓時,一個女生直接攔住了她,她的背上揹著一個網球拍,手裡還拿著一個網球在玩耍,然後冷冷的看著夜離:喲,這不是第一名天才少女嘛,來我們學生會幹什麼。這裡不太歡迎你哦。
你好……我是來找你們會長,古蓮同學,他……在麼?想起那天早上,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一樣,而且自己那麼沒禮貌的直接拒絕了人家的拜訪,多少她還是有些內疚,於是自己做了一些東西想要給他,讓他嚐嚐,當做賠禮道歉。最重要的是……丫丫對她說過,古蓮是真的有很重要的話對自己的講……丫丫怎麼知道古蓮認識自己?而且……丫丫的欲言又止……是不是包含著什麼?
你有了初王子還不夠,還想來勾搭我們會長麼!!?女生的臉一下子就變的極怒,一雙大眼圓圓的瞪著。夜離有些迥然,為什麼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還要會幻想……她打算還是自己去找他吧,自己還要回去給初拿飯呢,時間又不多。她不打算理女生,直接向電梯走去。
喂!!我和你說話呢!!女生卻只是看見夜離不搭理她,便有些惱了起來。夜離並不是軟弱之人,別人對她的不友好她是看得出來的,加上女生咄咄逼人的口氣,她轉身並沒有理睬後面的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