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小子,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乖乖的哪兒來的哪兒待著去!”
殷司雨一開口,就把仇恨引到了自己身上,看著對面那些人吵吵鬧鬧的樣子,他瞬間覺得自己肯定是用臉拉仇恨的,ot都是分分鐘的事兒啊。
不過殷司雨是誰啊,得理不饒人,沒理還攪三分呢。他把玩著手裡的一縷頭髮說道:“怎麼?被小爺說中了心事就想讓小爺閉嘴?就算是凡人去告官還講究個證據呢。你們沒有證據就在這裡含血噴人,可真是名門正派的作風啊。”
其實從對方的行事上來看就知道那些人的門派肯定不會太大,要知道無論什麼門派有點底蘊的都會非常愛惜羽毛,這種空口無憑就上門找茬的事兒他們肯定不會幹的,就算做了也是要□□代替上陣,恩,這些門派沒準就是那些大門派的打手呢。
其中一個鷹鉤鼻的青年冷笑:“誰說沒有證據?前兩天他在長松城無意中喝下了一杯幻真酒,險些當場化形,要不是他跑得快,現在只怕已經被我的弟子拿下了!”
幻真酒?長松城?殷司雨隱隱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不過現在不是他發呆的時候,眼看著大家都站在門口對峙也不是回事兒,殷司雨乾脆的說道:“幻真酒是吧?好,我喝!你們可看好了,我師尊是純陰體質我也是純陰體質,既然性別都為男,那麼……我喝酒若是沒事兒,我師尊自然也不會是妖族!”
對面那邊愣了一下,羅世宗打量了一下殷司雨,在看到兩人一模一樣的白髮之後,不由得有些微妙:“鬱澤,這小子和你的關係恐怕不是什麼師徒,而是父子吧?”
臥槽?殷司雨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和鬱澤到底哪裡像了?不要因為頭髮都是白色的就這麼下結論好麼?你們這樣的話,等小爺二十級可以用外觀的時候就換回黑髮分分鐘打腫你們的臉啊。
鬱澤冷哼了一聲:“干卿何事?”
霸氣側漏!殷司雨本來還想聽鬱澤到底怎麼解釋來著,結果人家都不解釋的,真是給跪了。
而羅世宗他們似乎認定了鬱澤和殷司雨的父子關係,眼看著鬱澤在他們這麼逼迫下依舊沒有任何驚慌的樣子,他們心中也打起了鼓,萬一對方真的不是……他們要是把清霄宮得罪的太狠……那以後日子也別想好過了。
誰不知道清霄宮宮主一向睚眥必報?想到這裡羅世宗直接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代替你父親喝好了。”
殷司雨也不想去證明什麼了,父子……就父子吧,反正讓對方認為他們有血緣關係,說不定更能打對方臉呢。
於是殷司雨直接喝了一杯幻真酒,以前他沒有喝過本來以為不就是個白酒麼,只有在喝了之後才知道……這個味道實在是太*了。
最主要的是……喝下去之後殷小正太就發現自己的頭像下面多了一箇中毒的狀態和一個醉酒的狀態。
殷司雨喝了幻真酒之後除了頭暈眼花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反應,這讓羅世宗等人都驚疑不定,難不成鬱澤真的不是妖怪,可是……若他不是妖怪,那麼在長松城的時候,為什麼會有人說親眼看到了他化形?
眼看著自家徒弟喝了酒之後站都站不穩了,鬱澤一彎腰將小傢伙抱起來,抬眼看著羅世宗冷笑:“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起鬧上門來的幾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羅世宗倒是很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讓鬱澤也喝幻真酒,只可惜……鬱澤不是軟柿子不可能隨意拿捏,更何況他背後還有個清霄宮,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鬱澤一直沒有命令清霄宮的弟子行動,不過人家真是想要收拾他們幾個,那簡直是妥妥的沒有任何懸念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羅世宗勉強笑道:“這個……的確是我們衝動行事,考慮不周,還望鬱宮主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只不過鬱澤已經懶得理會這些人了,直接抱著已經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小正太就進了清霄宮,而那些找上門來的自然都被關在了門外。
第7章 師尊麼麼噠
“宮主,就這麼放過他們?”無尚妹子顯得有些氣不順。
鬱澤看顧著喝醉了酒十分不老實的殷小正太懶洋洋的說道:“我已經讓詩函去教訓他們了,總不能在清霄宮門口收拾他們,影響不好。”
無尚在心裡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她家宮主才不會在意什麼影響呢。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的?”鬱澤看了一眼無尚。
無尚一臉複雜的看著鬱澤問道啊:“宮主,少宮主真的不是你兒子嗎?”
鬱澤很無奈:“要真是我兒子我有必要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