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酒,都是我的各路前女友存的。超子常打趣道,一瓶酒就代表著一個女人。拿最近的來說,芝華士是公務員小溪,馬爹利是銀行主管陳婷,人頭馬XO是證券所副經理李蜜……
綜合總結評估一下我的前女友們,不難發現我的獵物標準,長相只要不是影響食慾的都能進入初試,必須要有一定的經濟實力才能複試,最後能脫穎而出的一定得大方和愛算計。不大方也得喜歡假大方,打腫臉了還要充胖子。愛算計之餘不能太聰明,這種女人一般都過高地估計了自己的形勢,算計了半天最後把自己給算計了進去。
非要說我是感情騙子,我也沒轍,但前提是被我騙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去。你以為她們有所謂的貞操倫理觀?別逗了,丫們釣凱子的招數一個比一個高明,床上功夫更是爐火純青。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攔不住不是?
到MIX時,已經是晚上11點了,這會兒剛好是各大夜店正熱鬧的時候。紅唇熱乳一米六五,MIX的三大俗,放眼望去都是三俗三露女,袒胸*,露胳膊露大腿,不仔細看還以為滿場都是同一人穿著不同的衣服。張揚早就坐在卡座裡等我了,超子站在一邊和他聊天。見我來了,超子起鬨道:“最近真是請不動你了啊,安哥,說是10點到,這都幾點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張揚看著我沒說話,笑著拿起酒杯倒了滿滿一杯純的威士忌。
“得,我認罰。”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揚樂了:“嚯,給勁。”
張揚,人如其名,家庭背景極為張揚,他老爹在山西有好幾個礦場。按理來說,煤老闆的兒子和我這種白天給人開車晚上騙財騙色的小混混是八竿子也打不著。但偏偏張揚的妹妹喜歡我,要不是當時張揚及時出拳制止,他妹妹也許就成了我的床上戰利品了。不打不相識,我和張揚在一次偶遇中重逢,於是把酒言歡,盡釋前嫌。張揚雖然對我來夜店騙妞財色的行為不敢苟同,但這並不妨礙我們之間的交往。
有一次我喝醉了,張揚問我:“你老這麼醉生夢死的,怎麼不認真地找個女人管管你?”我假裝沒聽見,趴在桌上閉著眼。我身邊接觸的女人,只會讓我感到厭惡。愛情,是富人們的遊戲,張揚有個開礦場的爹,我連自己的爹是誰都不知道,像我這樣兜裡沒子兒的窮光蛋哪玩得起?
和張揚、超子碰了幾杯後,我環視了一眼場子裡的大蜜小妞,有些意興闌珊地說:“看來看去還是那麼些人,要不就是新來的駐場,沒搞頭啊沒搞頭。”
超子湊到我耳邊說:“有新貨,你後邊那卡的倆妞,看見沒?估計其中個高的妞失戀了,一人跟那灌酒呢,旁邊陪著她的那矮點的妞一個勁兒地勸她。我留意個高那妞的包是限量GUCCI,手鐲是CARTIER的。”
忘記了哭(3)
我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卡座,的確有超子說的兩個女人,準確來說,是兩個女孩。兩個人明顯還是學生,一臉稚氣,特別是那矮個的女孩,扎著個馬尾辮,一張素臉未施粉黛,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居然穿著T恤運動褲運動鞋,她該不會是把這當成了學校的自習室吧?大千世界,什麼怪物都有。
“怎麼樣?這倆長得都挺漂亮的,你還不出馬搞定了。”超子急於看戲,在旁邊催促道。
我點了根菸,不緊不慢地說:“漂亮沒用。我不喜歡大學生,事兒勁的還矯情,我沒那麼多精力去談情說愛,我可不想最後甩不開惹一身騷。”
張揚聽了我這話,也回頭望去,然後饒有興致地對我說:“不像你風格啊,OL你也吃膩了,今天就換點清淡的。”
難得清心寡慾的張揚也動了凡心,我改變主意,讓超子取來那瓶皇家禮炮壓陣,然後拿著酒杯徑直走到那高個女孩的身邊坐下。
“不介意我跟這坐下吧?”我對那高個女孩淡淡一笑。
我相信我這張臉的實力,果然高個女孩沒有異議地點了點頭。
我和目標獵物套近乎:“我觀察你好久了。怎麼自己在這悶酒,有什麼煩心事嗎?”
在夜店這種地方,不外乎兩種妞,一種是寂寞難耐專攻男人的,一種是借酒消愁花錢買醉的,很明顯今晚的目標獵物是屬於後者。要想拿下,當然得投其所好。
我胡謅了一下,立馬把自己打造成事業不順愛情失意的富二代,由於家族生意的理念上和長輩意見相左,戀人也在這種危難時刻離開了我。幾句下來,我儼然成了一失意人,成功打動了高個女孩。
透過交談,我得知高個女孩叫高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