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縝笑著往外走,隨後又聽到張淮在後頭說道:“行,我也不耽誤你們時間了。有空我上b市去看你們演出啊。”
於是他便回過頭,衝他揮了揮手,王君站在他身邊,低聲說了一句:“又要分別了。”
陸縝聽見了,便微微一笑:“人生相聚分離不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嗎?這一刻分別,說不定下一刻又見面了,沒聽過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嗎?你個小姑娘家家,不要整天看一些傷春悲秋的小說。”
“我不看小說啊,只看電視劇。”王君衝他眨眨眼,接著又笑道,“唐詩啊,我也知道啊,我也送你一句,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她搖頭晃腦地念完,陸縝笑道:“語文學的不錯,這句詩正好適合哥。”
王君伸手在臉上颳了兩下:“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羞恥為何物。”
陸縝理直氣壯地說道:“哥從來都是實話實說。”
之後他們出了張淮的老侃酒吧,大概是一路低調,張淮也沒有聲張,整個酒吧居然沒有知道那老侃酒吧多年前傳說中的兩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