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明快、敏快、儘快、加快地將那已經冒到頭頂的九丈火壓了下去,具有特種功能的功能,也許並不是什麼功能而是某種良心,此時此刻起了巨大的、極大的、莫大的、宏大的、老大的作用!跑了?“啊”地慘叫了一聲,都倒在地上,而後煙霧一般地都跑了?不是來搶蘇小妹的?不是來搶蘇小妹那就好辦了!那好,還是和蘇小妹闊心吧,還是回到“風流”的話題上來吧。
第二十九章
牛唱歌定了定神,就小聲地趕忙向蘇小妹解釋道:“不不不,你不風流,但你是風流……”蘇小妹又舉起了左手【剛才,蘇小妹就是用左手打在牛唱歌的臉盤上的】,舉起的左手沒有放下來,嘴裡還不歇著,訓著牛唱歌:“語不著調就別開口說話!”“別別別,別這樣!”牛唱歌趕緊躲閃,“放友好點行不?我是說,我這裡說的風流,不是你認為的那風流。”“風流還有級別?”“那當然。”牛唱歌說,“不要以為,風流就只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你想,人和人都有不一樣的級別,有的人是科學家、學者、明星、大腕,有的人卻是掃地的、炒菜的、開車的、看大門的。其實都是一種風流,只是級別大不一樣。”蘇小妹聽得還滿有味,睜大著好奇的眼睛望著牛唱歌。牛唱歌看到蘇小妹那種可愛的傻樣,詭稽地一笑:“毛主席教導我們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風流……是吧?高品位。”“毛主席?毛主席是誰呀?”蘇小妹問。“啊,啊啊……”牛唱歌一下子傻了嘴【一般的情況是傻了眼,此時此刻,牛唱歌卻是傻了嘴】,一時半刻還真不知怎麼說好。“其實……”牛唱歌努力想著,“其實,我也不知道,只聽別人說過。”“聽誰說的?”蘇小妹追問。【哎呀哎呀,怎麼硬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我知道了。”蘇小妹似乎突然一下明白了什麼,“我知道了,你是毛主席那個時代的人,是吧?”“啊,啊啊……”牛唱歌努力順應著,“對,對對對,毛主席時代的人。”【可能嗎?不可能也得可能了!】“那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成了漢朝的80後草民?”蘇小妹問。“這我哪知道?我在塔克拉瑪干沙漠地下睡得好好的,也不知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地跑到這裡來了。”【其實知道的很清楚,是閻王爺同志給的機會,將他一腳從陰間踢到到陽間的】蘇小妹似乎若有所悟,說:“哦;哦哦,原來如此。一切的一切,我知道了。”“你知道什麼?”蘇小妹卻並不順著回答,問:“你把風流說得那麼好,那我是啥子級別的風流?是學者那一級別的,還是炒菜那一級別的?”“哦,風流,風流——”牛唱歌喃喃地找著恰當的詞語,“你呀,你呀,你……我說的你那風流呀,那個風流,不是那樣的風流,是那……樣的風流……”牛唱歌極其認真,揮舞著兩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在蘇小妹的面前不停地旋轉著,比畫著。“不是那種的,那些的,而是這種的,這些的。啊……,是不是?哦……,對不對?就是,啊……風流,你的風流……你的,你的明白的沒有?”蘇小妹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六角亭來的!”用腳重重地在地上跺了三下,地上的塵土立刻被跺得滿天飛揚。
第三十章
“六角亭?什麼六角亭?”“六角亭你不知道?“不知道。”“在湖北境內的江夏,就是公元二十世紀湖北境內的漢口,有個地方叫六角亭。那旁邊有個精神病院,住在那裡面的人,神志都不正常。精神病嘛,能正常嗎?六角亭就成了精神病的代名詞。”神志不正常?精神病?牛唱歌嚇得渾身冷颼颼的,趕忙申辯:“我我我我不是六角亭的,我可能是望江亭的。關漢卿的望江亭,不是武漢的六角亭。你想呀,我的國家領導人漢武帝皇上,在他領導的國度裡,六角亭那地方全是一片荒涼,哪來的什麼六角亭七角亭?”“這麼說,你的神志還蠻正常?”“正常,正常。”“那你剛才說話咋的顛三倒四?”聽到蘇小妹說話中那“咋的”的語句後,牛唱歌稍稍頓了一下,完完全全若有所悟,於是很快就感知到了一個非常難忘的、難受的、難聽的、難免的、難堪的、難保的、難過的、難得的年月【那歲月是他自己沒有經歷過的,是他轉悠到那歲月的那個世上後,從經歷過那歲月的人那裡感染過的。那種非常的歲月】,馬上答非所問地問:“你上過山、下過鄉是吧?你在東北呆了多少年?你脫胎轉世當過知青是吧?當年下放到北大荒是不是?哪個屯?”蘇小妹被問得莫名其妙:“啥子意思呀?”“你在東北呆過,沒錯吧?”【牛唱歌暗暗思忖:我是什麼人知道不?在地底下睡了2000多年,還能轉悠到陽間來,轉悠到了陽間來後,立馬就感染、感知了陽間的一切事!】“何以見得?”蘇小妹問。“